“什么是休妻？休妻之前是怎么说来着？”，她大声的：“七者，依令，一无，二佚，三不事舅姑，四，五盗窃，六嫉妒，七恶疾”①

    她声音最大，周围的人都看向她。

    祝家阿婆就呸了一句，“我别的不说，就来说第一条！第一条，我呸！”

    折青忍不住笑了，她站在一边，看着祝家阿婆，突然想起来，这是祝篱的祖母。

    她看过学家人的画像，倒是还记得。

    祝家阿婆这般说话，还不舒服，她搬了张小凳，朝着周边小娘的那边也：“过来，过来——今天不要大家是何份，是富贵还是贫穷，老婆今天先说几句话。”

    隔小娘的队伍犹豫了一番，也靠拢了过来。

    祝家阿婆就有些激动，她用手啪啪打两，：“这么些年，多少妇人被说肚里没货，生不金，生不儿——可是如今，万民医馆八月份十三日的期刊里面却说了，这生儿生女，是男人的问题，本不关女人的事！”

    这话一说，倒是有不少人应和。因为万民医馆的医学报纸是最早来的，这么多年来，很多人家订了就没有退掉过，而且一直有观看的习惯。

    毕竟医学报上很多知识有时候是可以救命的。所以很多人，都看见了这条最新来，且又大逆不的最新医学知识。

    八月里来，很多人看见了。但是又有很多人装作看不见，甚至还有人去医学馆里面闹事的。

    祝家阿婆就：“医学报纸上面说，生不儿，就是男人的问题——想来很多人没有看过这个报纸上面说的东西，所以在这里我将会给大家说一遍。我会大声的说一遍，也请对面一些人听好了。”

    对面的人指的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有数。于是一分的男人也看过来，里有的带着鄙夷，有的带着好奇，还有的带着一无奈，好像在说：“怎么能够这样撒谎呢？”

    甚至还有人带起哄，叫祝家阿婆老婆，丑八怪多作怪，还有人说她不知好歹，说她是其他国家派过来的细，是来禹国挑拨人心的。

    祝家阿婆却没有被这阵仗吓倒，冷哼一声，继续大声的：“小孩之所以能够成形，是因为我的里面，有一叫染的东西。男人那边有两，一是生男孩的，一是生女孩的。女人里面也有两，但一是生女孩的，另外一还是生女孩。”

    “小孩之所以成型，是要有男人那边的一半染和女人这边的染一起组合，咱女人这边只有女孩，男人那边却有两，所以这最后到底是生男孩还是女孩，是要看男人那边给了你男的还是女的染。”

    这话其实是不对的，说的也不是很确，但是能说到这个份上已经实属不易了。折青对祝家阿婆十分佩服，对于她来说，其实理解到这个层次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