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柳心里一松，她哪里知什么时候爆发了天瘟疫，但她能肯定有瘟疫灾害，只是故意装记不起而已。

    现在康熙说来，她立刻恍然大悟，继续说：“好像是吧，才那时候小，不知是听家里大人说起，还是在哪听谁说的闲话。反正提起那次惨状，所有人都害怕得不得了。”

    崇德七年那次的天，死人无数。太皇太后还清楚记得，那时候皇太极领着他们撤走逃命，方圆千里几乎都成了鬼城。

    她看着万柳，指了指椅：“你坐来说吧，别急，慢慢想慢慢说。”

    万柳谢了恩，苏茉儿上了茶，又退回去门守着了。她看了一屋只剩他们三人，忙拿起茶吃了一，思索着接来的说法。

    “才听说死了好多人，染上的几乎都没能活来。但是神奇的是，有个放的人，却一事都没有。

    他那时候放的，肚面也了类似天一样的脓包，别的人怕染上，叫着要把他的烧掉。

    是他所有的家产，他舍不得，偷偷带着逃了，可最后啊，其他人没了，反倒他与一事都没有。

    才那时候还小，就当是听个趣儿一样听了。先前听皇上说痘，才突然就记起了这件事。

    那个放倌，天天与在一起，上的天没有传给他，反而让他不会染上天。

    所以才觉着不解，人上的天能传人，在人上，不是病吗？

    但是上的天不传人，在人上才是治病啊。”

    康熙与太皇太后听完，久久未声。太皇太后开问：“你还记得在哪里听到的这些闲话吗，那些人可还在？”

    万柳又皱眉认真回想，最后脸一变，怯怯地说：“回太皇太后，才实在记不清楚了。”

    太皇太后神失望，拧着眉不声。

    万柳见机立刻说：“不过才倒有个主意，只是不知成不成。”

    太皇太后一喜，迫切地：“什么主意，你快说来听听。”

    万柳忙说：“就是去找那些养了的人家，也患过天的，看看那些人家在天瘟疫来的时候，有没有染病。

    或者家里其他人都染了病，天天照看的有没有染病，这样一比对，就能大致能估摸来了。”

    康熙神一亮，大叫一声：“此计甚妙！甚妙，我明天就旨。若是因为此而能消灭天，你就是我大清的第一大功臣！”

    万柳吓了一，他看着自己的神，灼得几乎都快变成两座活火山了。

    她听说染上天的人，就算好了之后，也有一分人神经因此受损。

    以前看康熙还不觉得，现在万柳认为，他还是多少受了影响。

    太皇太后也在，他要表达对她的敬仰，也不用这么骨吧？

    太皇太后才没有万柳七八糟的想法，她也觉得这样的方法很好。

    一个放倌可能算是巧合，要是人数多了，那就不是巧合这么简单了。

    不过她还是比较慎重，说：“不是人痘还是痘，皇帝你都得慎重考虑。现在还说不清楚究竟哪一合适，两方法都一起试试，再选一最好的来。”

    康熙忙应，说：“皇玛嬷你放心，我绝不会贸然行事，此件事也不宜声张，等到试完之后，等到时机成熟时，再对外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