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差儿没怪叫起来：“你还老实？”见万柳杏圆争，他怏怏闭上了嘴。

    康熙靠近她，牵着她的手藏在了袖里，说：“这样就不冷了。先前怎么没多穿一些？”

    康熙被她骂得额青都冒了起来，想着念了一整晚，要带她来看灯，她不领不说，还嚣张得很，就差儿没指着他鼻骂了。

    万柳怒：“死友不死贫，才本不在意自己是什么份位，只是死对不能比才过得好，她过得好，才就不会开心！

    过一年佟皇贵妃又没有变回佟贵妃，万柳不见到康熙还好，见到了气就顺便上来了，只走路不理会他。

    万柳站在城楼上，远眺着远依旧灯火阑珊的北京城，月亮若隐若现，灯火月光，像是有一层纱笼罩着整个世界，寒意阵阵，犹如幻梦。

    他忍无可忍，厉声：“万氏，你的规矩呢！”

    才没有什么大志向，里能看到的，也只有皇上给才上的一片天。才只不过是个小答应，皇上却让才着皇上的心，这怎么都不合适啊！”

    “才就好比那刚正不阿的御史，皇上听起来自然觉得忠言逆耳，真话难听。可才还是得说真话，主要是才太直，没有那么多，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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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柳了鼻，抬着手指

    才这个人吧，就是恨分明。佟皇贵妃为难陷害了才多少次，皇上可是知晓得一清二楚，才是不是该讨厌她？

    皇上每次说得比唱得都好听，什么让佟氏在屋里好好学习《女戒》，不要再来事，要是抄写《女戒》，不门就能升官发财，这等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事，才也想要啊！”

    康熙气闷，说：“我哪有让你不说话，只让你不要一开就来气我。”

    康熙被她得后仰，笑：“御史可不敢像你这样，你这张嘴比御史都还要厉害。你是小答应，赫舍里氏却什么封号都没有呢。以后我又不是不升你，你着急什么？”

    万柳呲牙一笑，说：“皇上，那才就说了啊，不过才先把丑话说到前面，你听了别又说才在气你。才老实得很......”

    康熙无耐摇摇，两人一路沉默上了午门城楼，他斥退跟着来的才，掀开端罩替她挡着风，说：“先前来看灯的时候，我就想着要带你来看看。现在也不算晚，外面的闹要持续一整晚呢。”

    才就打个比方，要是郑经或者吴三桂，突然有人帮他们，让他们一厉害起来，皇上是不是也会生气？

    康熙：“......”

    万柳回手，将手袖在袖里，说：“没有东珠能挡风寒，穿多了也没有用。”

    大清江山不允许四分五裂，我在有生之年，一定要天海晏河清，四海归顺，这以后，不知还得面对多少为难之。皇帝的，照样得有气也只能忍着受着。”

    万柳抿了抿嘴，微微笑着：“皇上真是，才说话吧，皇上生气不听。才不说话吧，皇上又觉着才在生气，总是解释一大堆。皇上究竟是要才说话，还是不说话啊？”

    康熙见万柳依然不说话，叹了气：“我知你受了委屈，可你也要谅我的难。跟吴三桂他们打了多年，又上要与郑经打仗，为君不易，到都是难。

    “还在生气呢，气怎么这么大，过了一年都没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