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穷酸样，家里买不起镜，湖清澈不要钱，你过去照照自己的德行，尖嘴猴腮，丑得惊天动地日月无光。街上为什么没有女人，就因为女人怕见到你这样又丑又蠢又不自知的畜生！

    回去吧，别来丢人现了，回去挖挖你埋胎盘的地方，把脑取回来，把你上着的胎盘埋去。看在你娘十月怀胎辛辛苦苦把你生来的份上，别只着张人脸不说人话不人事。”

    围着看闹的人霎时哄堂大笑，各起哄声，叫好声，指责议论声争先恐后响起。

    “骂得好！”

    “哪有这般伶牙俐齿的妇人，要是人人都如此，这世就了。”

    “妇人家抛面，本就不应该，她还这样嚣张，莫非真是哪个商人家不知规矩的外室？”

    “嘘，你少说几句，你看她那通的气派，商人家的正也比不上，听说皇上到了济南府，你且小心惹祸上。”

    蔡佳氏惊愕地看着万柳，她只知万柳嘴厉害，没想到她骂人也这么利索。苏茉儿神复杂，沉片刻，还是没有上前去劝，只默默站在了她后。

    万柳抬起，傲然：“你们都自认为是读书人，有见识有光，敢不敢回去扪心自问，女人真不如你们男人？女人门来就是有伤风化？

    你们怕的是什么，怕女人见到你们就走不动路，会扑上来把你们吃了？圣人说，中是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究竟是你们男人见到女人，心中不安好心，起了歪心思，所以见者皆？”

    这时，人群中悄然让开了一条，康熙背着手走了来，他神平静，只抬望了一圈，周围的议论声，很快小了去。

    康熙站在万柳边，看着中年儒生，冷声：“她是我媳妇儿，是我见她平时带孩持家务辛苦，让她来街上走走透透气。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她说得对，像你这样的人，只要女人了，断然看不上你。

    什么是男人，大男人自当心怀家国天，外能保家卫国，能护着妻儿老小，妹兄弟。

    只知欺负妇孺，看不起妇孺之人，就等于看不上生自己的母亲，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也能妄称为读书人，回去跪在你祖宗牌位前好生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

    中年酸儒脸煞白，双瑟瑟发抖，脚底有不明渍渐渐散开。周围尖的聪明人，看到康熙常服上绣着的暗龙纹，悄然溜得飞快，有胆小的，噗通一跪倒在地，不断磕求饶。

    康熙看得眉心拧，悄然瞪了万柳一，说：“走吧，跟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吵什么，没得浪费了。”

    万柳回瞪了回去，跟在他边一起去找十二，问：“皇上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