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温听澜终于开了，“你笨。”

    钟老爷起筷，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憋住，问了；“风眠，你以前是不是去过帝都？”

    “老爷可能记错了。”温风眠笑了笑，“我就是清县本县的人，半辈都没去过什么大城市，更不用说帝都了。”

    换谁都不会想到。

    四菜一汤，量也不大，四个人迟刚好。

    不愧是弟。

    钟老爷：“……”

    年轻人神一凛。

    钟老爷自己一个人去了温家。

    “现在——”傅昀慢条斯理地抬起睫，嗓音温柔，说了的话却狠得让人心惊，“不死就行。”

    “可是——”钟老爷这才刚说了两个字，一旁，嬴衿给他倒了一杯。

    再一次见到温风眠，他还是有一说不的熟悉，可他就是想不起来。

    温风眠抬起，神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老爷怎么这么问？”

    这人老了，记忆力退化了。

    他从来都知，豪门的暗超普通人的想象。

    但证据摆在前，不信也得信。

    年轻人：“……”

    温风眠很疼，但也没办法，还有些难过。

    钟老爷：“……”

    温听澜能跟除了他和夭夭之外的人说话，已经是很大的步了。

    患有自闭症的孩，都是个困难，往往一个人一坐都是一整天。

    嬴衿：“……”

    很好。

    傅昀没什么意外，不置可否：“不奇怪。”

    他不喜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钟老爷有些心。

    “嗯。”傅昀也翻完了资料，他淡淡，“准备一，到时候全发到网上去。”

    温听澜看了看温风眠，又看了看嬴衿，然后给钟老爷夹了一块可乐翅。

    他得去看看医生，预防老年痴呆。

    手足相残，小三上位，都算是常见的了。

    “再等等。”傅昀眉散漫，“等小朋友玩够了开心了。”

    晚饭是温听澜的。

    像聂家和穆家这样的家族，太少了。

    晚上。

    “少爷，还有一件事。”年轻人突然想起来了，”在追查这件事的时候，我们顺便调查了一温风眠先生那个妻。”

    “唉，我就是看你熟。”钟老爷也没隐瞒，“你没来过沪城，我又只在帝都待过很一段时间，就想着我们是不是在帝都见过。”

    傅昀桃敛了敛：“稍后传给我。”

    不死，那是比死还狠。

    他觉得，他们少爷这人还没老，就已经有了一颗老父亲的心了。

    ——

    从那一男两女中问来后，他三观都碎了。

    他一边吃着翅，一边喝，夸了一句：“小澜啊，你这手艺真不错，以后也教教外公。”

    他迟疑了一：“如果没查到真相，我还真想不到是她的。”

    “外公，喝。”

    “到时候？”年轻人一愣，“证据咱们现在很足了，少爷您吩咐一声，人可以直接抓起来。”

    一句话，让父女三人的动作都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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