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嬴家生活的那一年，让她甚至对“母亲”这个词产生了抗拒。

    也是素问亲手把她的女儿埋在了这里。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样的母亲，为了孩能够牺牲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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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她，妈妈永远在她边，妈妈也不是故意的。”

    这是个太过温柔的女人，没有人能抵抗得了她的关心。

    “小神医，这是自动洗澡机。”素问带着嬴衿了浴室，“千万别冒了。”

    但现在看来，这块墓碑显然是素问亲手立的。

    “叫什么夫人，叫伯母就好了。”素问也笑，“先去洗澡，洗完澡刚好吃饭。”

    三十分钟后。

    她的侄女，的确一生就夭折了。

    嬴衿也没说她有古武修为在，这些风雨打对她来说本不算什么。

    “嗯，我当时的确动了胎气，气血也大亏，但不是生完檀檀之后才昏迷的。”素问低声，“直到我发现檀檀已经……”

    她沉默地看着天空。

    她回，正叫西奈一起离开。

    结果看见女孩从发梢到全都在滴，素问的神微微一变：“怎么淋雨了？”

    西奈手指缩，梢渐渐殷红，喃喃：“大嫂……”

她太过年幼，贤者院本没有考虑过把莱恩格尔家族的权力移到她的手上。

    没有人应答。

    听到这句倍加关心的话，嬴衿稍稍地怔了一。

    她颔首轻笑：“夫人，谢谢。”

    嬴衿静静地站着，任由这一滴一滴地雨打落在她上。

    她不由分说，打开伞上前一步握住女孩的手，态度第一次很：“快，跟我去洗个澡，然后换衣服。”

    良久，素问起，将泪，声音很轻：“檀檀，妈妈先去理一些事，以后每天都过来陪你，好不好？”

    “对不起。”素问慢慢地蹲，对着墓碑埋，哽咽声，“妈妈……妈妈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这么小，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事的全细节，西奈并不清楚。

    天空上有乌云在这一刻慢慢地汇聚，随后瓢泼大雨从天而降。

    “好，妈妈知了。”素问声音更柔，“等你爸爸回来，再给你搬一个新家。”

    她从来都没有母亲，也没有会过母是什么。

    卧室的隔，是一个专门的衣橱。

    等她回神的时候，已经被素问拉了墓园。

    所以她收到的那条匿名消息，其实只是个恶作剧。

    她顿了顿，声音添了几分沙哑：“于是我撑着最后一气，把檀檀安葬在在这里，让檀檀安息。”

    素问就在外面的沙发上坐着。

    嬴衿换上了浴袍来。

    “洗好了。”素问站起来，“你的衣服都被淋了，我让佣人去洗了，过来换件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