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还有好些年活。虎视眈眈的大皇，和亲切可人的小儿，谁更讨人喜呢？那便不好言说了。

    “时局变了，看人的光便又变了。官家留着皇后有用之时，她便是清白的；官家觉得她多余了，那她就是，不清白的。”

    你中有刺，当然看什么都扎人。

    ……

    “官家，旧事臣妾不愿意再提，可臣妾清清白白，日月可鉴”，皇后说着，泪了来。

    官家并未接这个话儿，反倒是看了一眯着睛，好似一朵一般的张筠年。

    便是，这也是一朵老。

    “赖嬷嬷，可是在这门的小册上，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着绿指环的人，前去取凶的那一日。你拿着皇后娘娘的对牌，了去。”

    “你去见了谁，了什么？”

    赖嬷嬷抿了抿嘴，“老，老……是去给皇后娘娘买糖画的。就是今日颜小将军买的那个宋糖人的糖画。可老去得晚了，没有买到。”

    张筠年摇了摇，“可有人证？娘娘中，有专门负责门的采买，用不着嬷嬷特意跑上一趟。而且，你门的时候，宋糖人早就收摊了。”

    “你既然要去买糖人，怎么会那个时辰门？”

    赖嬷嬷支支吾吾了两声，却是说不个所以然来。

    张筠年眯了眯睛，“嬷嬷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说，当日你本就是去了张铁匠的铺门，取回了凶？”

    赖嬷嬷一愣，意识的看了皇后，皇后的脸煞白煞白了。

    若是汗能够自己动，她觉得自己背上已经织了一件衣。

    陈望书不光是挖了一个坑，她还挖了第二个坑，在等着她，一个置她于死地的坑。

    站在一旁的大皇急了，“嬷嬷，你甚吞吞吐吐的？这事儿同咱们，一系都没有，你放心大胆的说便是。”

    赖嬷嬷咬了咬嘴，看了看皇后，见皇后有些神恍惚，自己权衡了一二，说，“我，并非是为了娘娘的事，而是去看了看我的老妹，她以前也在王府当差，后来去了扈国公夫人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