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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晚了，什么事？”不知是因为夜已还是由于皇妹病发，女帝似乎没了白天的心力，她恹恹地说着，随手将一份奏折合上，扔在了桌上。

    “谁？”半响，她几乎是咬着牙吐这个字。

    “那是罂粟。”女帝冷不防嘴，“有何不妥吗？”

    “儿除了供人观赏，还能有何用？”女帝皱了皱眉，不解。

    “你说什么？！”女帝满脸错愕，激动到站起来，一双丹凤瞪大了瞅着我，“你如何断定公主怀毒瘾？！”稍稍冷静了些，她如是追问。

    “毒瘾发作的症状和癫痫之症有不少相似之，可是一般人都只知癫痫发病时人会浑打颤，却不清楚世上还有一罂粟果，期服，也会叫人染上毒瘾，继而四肢痉挛。”我顿了顿，郑重其事，“不知皇上是否记得，公主的癫痫之症，经过数年的心医治，曾有痊愈之势。可之后一切忽然卷土重来，甚至变本加厉，让太医们个个束手无策。试问，如果完全是同一病症，为什么之前能治好，后来却怎么也治不好了呢？”

    “朴副使，”问话半天没得到回应，女帝不免促，“你到底要查什么？”

    “有。”我笃定地颔首，“公主上最大的问题，不是癫痫，而是毒瘾。”

    她果然对罂粟的毒一无所知……也难怪，先前为了确认，我特意问过吴太医，连他那样经验丰富的医者对罂粟都是只闻其名而不知其用，皇上这个门外汉又岂会知晓？可这样一来，服罂粟可致人上瘾的秘密，在这墙的外，还会有谁知呢？考虑到公主病现异常是在其及笄之年，我这两天首先翻阅的就是公主十四岁和十五岁时的服药记录，结果已经基本证明，罂粟并非通过她服用的药她的。而古代又不存在注和之说，剩的可能，就只有经由膳或私服用，让罂粟之毒侵人。只是这一切，究竟是蓄意陷害？还是误歧途？

    “那皇上可知这植有什么用途？”我心有微动，立刻追问。

    “别看了，朕已屏退左右。”她两手撑着桌，面无表地瞅着我，可我的视线却转移到了她的左手上——这样撑着桌面，不要么？

    “启禀皇上。”我很快回过神来，仰视着对方神不振的容颜，“在想请皇上指派几名亲信，暗中调查一些事。”

    诚然，经过今日一事，双方都开始躁动不安。 她担心妹妹总有一天会支持不住，我也怕保守的法会害自己等不到证实病因、找真凶的那一刻。

，我第一目睹的就是缠绕在她左手上的白布——然后，是她那张透着疲惫的脸。

    “它们是朕亲自派人替公主移植的，朕岂会不知？”

    “宁瑶外有一片草，正结着褐或绿的果实。”

    第二十七章 粟果

    “罂粟的果实有什么问题？”女帝立刻听了我话中的端倪，四目相对，她一脸严肃，“你最好趁现在把话说清楚，朕已经没耐由着你卖关。”

    “……”女帝闻言，眉心一动，“你要什么？”

    “这和公主的病有何关联？”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问得有些急。

    “参见皇上。”我收了心思，拱手低声。

    我定神看向漓景帝，不着痕迹地了个呼，说：“在希望皇上能暗中查清两件事：其一，宁瑶外的那片罂粟，请皇上派人监视着，看有谁在偷偷地摘取罂粟果；其二，所有和公主用膳、用药有关的地方，包括公主的寝在，哪里有罂粟的果实。”

    “皇上知它的名字？”一瞬间，我有意外。

    “皇上有所不知，”我拱了拱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全盘托，“那罂粟果，有毒，能让人上瘾。”

    “……”我迅速环顾了四周，发现竟没一个太监或是女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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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我的一番推断，女帝越发双眉锁，她望着别，眸光由疑惑到清明再到愠怒。她毫无预兆地用手捶了捶桌，双抿，脸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