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拦了我们的脚步，“皇上，让朴副使手此事，是否有所不妥？”他站在原地，对着黎烨拱了拱手。

    “哪里不妥？”黎烨面无表地反问。

    “朴副使是北梁人。”右丞相简洁明了。

    “洺安城受奇毒之苦的，亦有北梁将士。”

    “可朴副使并非医者。”

    “非医者，也治好了公主的顽疾。”黎烨面不改地俯视着不依不饶的男，“丞相究竟是不信她，还是不信朕的光？”

    “臣，不敢。”男终于低作揖。

    “……”黎烨看了他一，视线转落在了我的脸上，“速去速回。”

    “是。”

    在一行人的注目，两人匆匆了上崇殿，于殿外分扬镳——穆清弦去太医院取样，我则直奔程家别院而去。

    “所以你要自制指示剂？”程府厅堂，辰灵听完了我言简意赅的说明，看着我确认。

    “对。这件事，我只能来找你商量。”颔首称是，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在里想到这个法的时候，我觉得指示剂的首选是多样的绣球。可是已值秋季节，百凋零，别说是绣球了，放望去，都找不到几朵像样的儿。问题还不止这一个，指示剂这东西，应该是有机的吧？但是在古代，本就没有这概念和技术，就连在现代随可以买到的酒，在这里也不知上哪儿去找。”

    诚然，既然那双煞是由两相生相克的毒构成，那也许，可以从检测它们的酸碱手加以区别。如此一来，实验室里经常用到的指示剂就成了最好的帮手，不希望有多渺小，我都要试一试——只是，在条件落后又有诸多不便的古代，能不能制作有效的指示剂呢？

    “的问题好解决。”辰灵想了片刻，认真地说，“凡是较的，都可以拿来一试。实在不行，用其他有较多天然素的蔬果也可。倒是溶剂……这样吧，你用白酒和清分别尝试，看哪个效果好，就用哪个。”

    “也只有这么办了……”听对方的想法几乎与我的不谋而合，我轻轻吁了一气，表示赞同。

    “六书。”辰灵随即唤，对方闻声，迅速跑来听候差遣，“你去柳家店里买些酒来，记住，要醇酒。还有，找两个人，让他们门采买鲜，要颜鲜艳的，还得是这个时节唾手可得的。”

    “少爷，你要这些东西什么？”六书听着听着，疑惑的神，“送人？”

    “别这么多，快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