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见我良久不语，女怯生生地呼唤我。

    我一声不吭地回到座位上，肚虽已填饱，人却已没了继续工作的心思——也不知是因为早膳席上的这段小曲，还是因为就要见到辰灵他们了。

    “那还记得吗？”我又问。

    “是。”她恭顺地应声，早已掩去了适才的绪。

    “你们都退吧。”于是，我直立在案几前，瞬间切换了说话的对象，面不改地屏退了左右。

    女闻言，似乎是想抬起来，但又立压了这一望。相较之先前，她的回应略有延迟：“婢遵旨。”

    “适才我所……”意识到自称有误，我连忙改，“本所用的心，你可看清？”

    “那就当晚膳吧。”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但我只得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

    “回殿，记得。”她作答。

    “很好，从明天起，本的早膳就传那几样，今后不定期地换换，其他多余的，一概不用准备。”我面如常地达了这一指令。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抬起脑袋，乌黑发亮的眸向我投来各目光：疑惑，茫然，或是——狡黠。

    我闻言不免一愣：只有早晚两顿？在北梁和东漓的皇里，分明不是这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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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启禀殿……”那女似有为难，四个字说得支支吾吾，“里……只有早膳同晚膳……”

    外人都走了，这他们总该恢复平日里的样了吧？

    “嗯……”我轻应了一声，看着那些没动过却已沦为“残羹剩饭”的盘中餐，“剩的这些，先撤吧。”我犹豫了一，决定还是遵从自己的想法，“中午一，作为本的午膳。”

    “什么呀你们？这儿又没外人！”见自己及时阻止了他们向

    于是，我心绪不宁地瞪着奏折，算是装模作样给人看，直到我终于等来了几个熟悉的影，才如愿以偿地将那烦人的东西扔到一边。见来人越走越近，我站起来笑脸相迎，可“你们来了”这四个字到了嘴边又生生地被我吞了回去，只缘他们个个微垂着脑袋，一副君臣有别的模样，叫我不禁顿住脚的步。

    “是。”那女急忙应，领着一帮女，我的意思收拾起来。

    “回殿，婢看清了。”她双手叠于前，仍旧低垂着脑袋。

    然而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待到女太监们悉数退了屋，那三男一女居然一本正经地要朝我跪拜。

    “全都给我打住！”看四双膝盖不由分说就要及地面，我一伸手指向四人，瞬间将画面定格。

嘴边，张嘴咬了一。一香瞬间在中蔓延，和小笼包的味有些相似，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将剩的半只放嘴里，咀嚼咽，而后又挑了几盘看起来不错的心尝了尝，亲自盛了碗甜羹喝——整个过程，没有让任何女手。

    喝完最后一甜羹，我示意手执丝帕的侍女将帕呈上，用它故作优雅地拭完嘴，放丝帕看向那本侍奉我用餐的女——她正从微怔中回过神来，略显慌张地低。

    “你过来。”我注视着她的吩咐。

    “草民见过公主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熟悉的友人们异同声地喊着，连动作都协调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