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共同办案，以起到互相监督、牵制的作用。”我一声不吭地听着，他却忽而话锋一转，“你这办事的习惯，不会是他给惯的吧？”

    抱着上述想法，我冷着一张脸，在秀的跟随，从容不迫地来到了程府前厅。

    不过现在，我无暇就此多思量，因为第四次喂血的时辰到了。

    然后，便是怀揣着不安，守在辰灵的边。

    “回皇上，”依旧跪地不起的尚书抬注视着我，看上去似乎有儿为难，“臣等……斗胆请问，程相的伤势如何？”

    这话，倒不是护短。事实上，我的确是不易轻信于人，以至于平日在理国家大事时，也免不了会把原本可以分摊给各官员的任务揽到自个儿上——然而到最后，往往是辰灵帮着我一块儿分担。

    第一百八十八章 合适的人选

    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说着，他就带跪了去，剩的九个人，无论穿着，也都不约而同地向我磕请罪。

    “皇上。”便服的这一队先有人列拱手，一冒就被我认了来——是尚书，“您与程相遇刺，臣等护驾不及，请皇上降罪。”

    与此同时，我忽然注意到，这穿着不同的两拨人竟是泾渭分明的——着便服的站在一块儿，穿朝服的则扎成另一堆。

    这一天，我颁了第二圣旨。

    十个人，还真会凑整——只是，怎么也不晓得服装统一一，那样不是更有气势些么？

    瞅着视野的十人之中，有四个穿便服，其余六个皆着朝服，我心里打起了无聊的腹稿。

    当秀来报，说府厅堂里来了好几位大人时，我虽是早有准备，但仍旧不免眉心一蹙。

    呵，都过了三天了，这会儿来演这一算什么？

    我也不追究这中间究竟是个怎样的过程，兀自话锋一转：“除了请罪，还有别的事么？”

    推开一桌奏折，腾足够的地方，我熟练地起已然作了三遍的事。

    偏偏在这个时候，预料之的状况早早地上演了。

    而今细细回想起来，他每次只是毫无怨言地帮助我，但几乎从未主动提要由我们亲自去经办那些事宜，甚至在某些时候，他还会琢磨着提建议，暗示我要善用人才——可惜大多没能得到我的认可，许是又见我埋得乐此不疲，他最后便也由着我去了。

    这皇城外的某一，很快就会掀起一阵反腐倡廉之风吧。

    很明显，黎烨的脑袋往辰灵所在的床铺晃了晃。

    “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行人一见一国之君莅临，甭是带着何等来意的，先行了君臣之礼再说。

    “平。”我神淡淡地走向主位，径自坐了来。

    我暗自冷笑一声，启悠悠：“这事儿温相已经来请示过了，怎么，他没有知会你们吗？”

    “你说得有理，不能什么事儿都由一国之君亲力亲为。”我提着笔盯着那净的织锦卷面，“我这病是该改改了……”

    “没有。”我不假思索地否认，脑瓜随即飞快地思考起来，“是我自己与生俱来的……”

    一语双关，无人作答。

    这么说来，好像还真有被他惯来的味。

    这一突如其来的提问倒是令我不由得愣了一愣。我仔细瞅了瞅他后的三人，他们正和尚书一样地望着我，像是迫切期待着我的回答；我目光一转，再看向另外六人，见他们貌似也

    立甩开了这一念，我抓来一空白的卷轴，识相地提起一支蘸了黑墨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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