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天给我的又一次机会。”说着，他凝固的目光从我的手上转移到我的中，“不是杀人还是害人，我来就好，你只需站在我的后，陪在我的边。”

    “……”倾听着，凝视着，我苦笑着扬了扬，“看着你杀人害人，然后坐享其成，我会心安理得吗？”

    “对不起……”他轻轻地搂住我，“再忍一忍，我会尽快了结。”

    “……”对方的话仍叫我愁眉不展，“那我可以问一问，皇上驾崩后，甫芹寻和良梓栖会如何吗？”

    “……”由于靠在他的前，我看不见他的表，只知他沉默了一小会儿，“那得看师甫的意思。”

    话音刚落，我猝然离了他的膛，认真地注视着他：“又是她……是不是只要没有这个人，你就不需要这些事了？”

    他苦笑不语。

    “师兄，你现在是北梁的大将军，一功名，呼风唤雨，完全没有必要屈居于那人的手。离了她，你可以过得比现在更好。”我一本正经地劝着，试图动之以晓之以理，“为什么还要帮她这……你本不喜的事？”

    谈话间，他双眉锁，似有难言之隐。

    “师兄……”

    “最后一次。”未等我再开一言，朴无争猝不及防地将我揽怀里，“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他的双臂地环绕着我，像是在给予安，更像是在寻求安，“了结了这场纷争后，我不会再替她任何你不愿意看到的事。”

    他承诺至此，我却难以豁然。

    你的最后一次，兴许也是我的最后一次。

    我们没有将来。我只是单纯地希望，你能活得自由。

    然而这世间，从来就没有我能左右得了的命运。

    想到这里，在他后缓缓举起抱的双臂终是放。

    “师兄，有一件事，倘若你知，一定要告诉我。”我站直了，郑重其事地注目于他。

    “什么？”

    “师甫要杀梁尊帝，是仅于同她的私人恩怨，还是……为了谋霸天？”

    一年以来一直藏匿于的疑问，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是前者，那么甫芹寻复国就尚有希望，如果是后者……那我一直以来的努力也许就要付诸东了。

    “呵……”他莞尔一笑，“你以为要当皇帝就这么简单？”

    “既然是前者，为何还要兜兜转转绕这么大一圈？凭你和师甫的武功，直取命即可，何必要你费时间和力坐上将军的位置？再博取他的信任？”今日不问个所以然，我想我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傻丫，无论是梁尊帝还是他边的护卫，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对付。”他顿了顿，“要这样一个人的命，不智取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