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昙一现的怔愣后，柳自娫愤愤不平地指了指穆清弦，“那你听得懂，你留啊？”

    “我是听得懂，可是我不想听。”穆清弦扭笑得宛如桃一朵，还不着痕迹地朝我看了一，“走，我上街给你买好吃的。”

    这什么烂借……上街买好吃的？自娫是那一顿味佳肴就能摆平的人吗？

    “……”柳自娫蹙眉思忖片刻，冷不丁挑了挑眉，“我要吃那天晚上朴请的八宝鸭。”

    “……”好吧，她还只是个孩。

    “没问题，走吧。”话音落，男和少女就在我眉角微的注目，一前一后地迈了大门。

    她就这样被一只八宝鸭引了注意力……不愧是怪才神医看上的奇女……

    “云玦……”现场仅剩两人，发话的，自然是辰灵。

    “我知。”迅速切回正题的我仍旧望着门外，“穆公有时虽看似玩世不恭没个正经，但他的心，跟块明镜似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是故意带走了柳自娫，留我和辰灵单独相谈。

    思及此，我侧首注目于少年的眸：“我这就把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府，寻一隐蔽无人之地，将前因后果娓娓来。辰灵静静地听着，鲜有评论。我本打算关照一句“务必保密”，可看着他那成熟稳重的模样，想着既然选择告知就理当相信，我最终未作叮嘱。

    “你，真的会嫁王府吗？”了解了梁尊帝、良梓栖和甫芹寻之间的复杂关系，明白了我这猪八戒照镜——里外不是人的境，辰灵一本正经地发问。

    “不意外的话，应该不会。”走在回府的路上，我意味地说着，“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不想把你卷去。不过待到他日一切真相大白，你自会明了。”见少年沉默不语，我诚恳地注目于他，只希望他能理解我的难。

    “好。”他抬看了看我，表示接受。

    “……”我冲他莞尔一笑，继而目视前方。

    记得有人曾经说过，当一个人承载了你太多的秘密，你就会不自觉地对那个人产生戒心。但有时候我觉得，之所以会如此演变，是因为那个人还不足以让你放心。

    “对了，一大早的，你上哪儿去了？”走着走着，觉无话可说的气氛有些沉闷，我侧首主动挑起话题，“还穿得这么面。”我打量着少年补充。

    “我到里去了。”他面如常地坦言。

    “你？？”我不由瞪大了睛，猜不透其中的缘由。

    “其实梁尊帝的娴妃，姓程。”尽我并未追问，但辰灵显然已经看了我的疑惑与好奇，索主动说明。

    “她是东漓人？你们是亲戚？”对方的言之意显而易见，可我还是不免有些诧异。

    “对。”他颔首称是。

    “我记起来了！难怪去年的那天晚上，你会现在皇上的家宴上。”将过去的一幕同如今的讯息联系在一起，我随即想通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