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此人似乎一碰上和柳自娫有关的问题，就会变得不如平日里那般聪明——这不，他愣愣地瞅着我，神仿佛也变呆了。

    我微微挑了挑眉，并不作答，见他仍旧傻傻地看着我，我于片刻后兀自挑明了话题：“你都听见了？”

    “唔……”他垂眸应。

    “她对辰灵的，你是知的。”明人不说暗话，我注视着穆清弦的似带落寞的脸庞，索来了个单刀直，“自娫毕竟还小，或许还分不清什么是真正的男女之，你也不必太过失落。”

    “我没失落啊。”话音刚落，穆清弦便一抬看着我，为自个儿正名，“都这么多年了，要失落早就失落了……”

    “那你现在这张脸算哪门？”我歪了歪嘴反问。

    “我的脸怎么了？”穆清弦无辜地眨着睛，还真就腾一只手来摸了摸他的脸。

    “……”我还真是分不清他这是在装傻还是真傻，“自己照镜去！”说罢，我侧往自己的屋走去。

    “诶？朴姑娘你等等啊！”穆清弦慌忙追了上来，边追边，“好吧！我承认我有私心，可是你不觉得她这样哭来会更好一些吗？”他似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用这样一句话叫我停住了脚步。

    “……”我转迎上了他难得正经的神，当即心一，“既然落有无意，那这一关也总是要过的。”

    “唔……”他若有所思地。

    “好了，接来就看你的了。”我像个兄弟似的伸右手，意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诶？我……”他闻言一怔，旋即把摇得跟拨浪鼓一般，“我不能趁虚而的！”

    见他这副模样，我突然很想扶额：“谁让你趁虚而了？”话说回来，这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迂腐了？

    “可你不是说……”他迷惑不解，言又止。

    “我不过是希望你像往常那样好好待她，逗她开心而已。你想哪儿去了？再说了，这事本来就不能之过急的。她才十几……”说着说着，我发现自己好像有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倾向，于是我瘪了瘪嘴，赶打住，“算了，不跟你说了，回屋睡觉去吧。”

    话音落，我见穆清弦千载难逢地立在原地，似乎尚未缓过神来。我暗自叹了气，转过去迈开步。可没等我走几步，后的人忽然还魂了，还冷不丁冲我喊：“其实刚才小灵灵也在。”

    我顿住脚步，却没有回。

    辰灵也在？但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自我提问后，我上得到了答案。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眨了眨，重新一言不发地跨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