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婢该死……”秀低去小声说着，似乎没敢看我。

    “咳咳……咳咳……”我抚着，意识地朝她摆摆手，示意她朴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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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一旁的秀见了，自然是慌忙想要替我顺气，但却又不知该从何手，“皇上……”

    目送女远去，我眸光一转，落在了辰灵的脸上。

    没错，为了防止计划外，我和辰灵几乎都是呆在御书房旁的一个偏房行研究、商议的，故而本不会发生有哪个大臣前来谒见继而听到什么蛛丝迹的状况。

    第一百五十章 祈福灯

    我见状，不不慢地坐直了，吩咐秀退。

    良久，两人皆是相顾无言——直到他面如常地开启双：“这样的结果，我们早已预见。”

    “咳——咳咳……”可是，由于喝得过急，心浮气躁的我一个不留神就被茶给呛着了。

    怎么了这是……我的态度很差吗？还是平时对她不好？都没有吧。

    那还会有谁呢？谁还能偏殿，暗中探得先机呢？要知，连一般女太监，没有我的允许，也都是不能擅自的……

    “好了，别动辄‘死’不‘死’的，你又没错什么。”本着平等待人的良好风尚，我制止了对方朴名揽过的行为。

    “理说，这是不可能的事。”辰灵若有所思，并不介意我给某人起的绰号。

    我心纳闷地想着，但也无暇多作思量，只缘此刻萦绕在心的是叫人恼火的大麻烦。

来的我以余光瞥了瞥桌上的杯，伸手抄起杯，另一手打开杯盖，将其送至嘴边就一饮而尽。

    脑中随即冒一句反问，我好不容易顺过气来，面向她咽了唾沫，皱着眉：“这关你什么事？是朕自己呛到了。”

    “我也想相信他，”既然辰灵直言不讳地了我心中所想，那么我也不必再碍于面遮遮掩掩，“可是除了他，还有谁对此事是有所耳闻的？”

    思及此，我猛然一怔。

    “防灾工程的计划，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经手。”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难不成是……”我蓦地看向辰灵，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这怎么就怪你了？

    我正兀自板着脸闷闷不乐，那边厢，辰灵着朝服只来见——连通报的环节都省了。

    不……不可能……

    “是……”她不再说话，只是把脑袋埋得更低了。

    没有什么比辛辛苦苦制定的企划遭人阻挠、遭人践踏更让郁闷了。

    “的确是有心理准备，”我面不霁地移开视线，坦言承认，“但心里还是很不痛快。”倏地移回目光，我不由自主地拧了拧眉，“尤其是那只温狐狸，我怎么觉得，他像是事先知我们的想法似的，有备而来？”

    “、婢该死，是婢……是婢没把茶沏好……”我正有些难受地咳嗽着，耳边冷不丁传来了秀磕磕的自责。

    一般的人……确实无法轻易，但有一个人……是例外。

    “……”辰灵微微蹙眉，摇了摇，“不会是尚书。”

    “云玦，”就在我因突然萌生的猜测而顿心悸之际，辰灵忽而开呼唤了我的名字，那貌似意有所指的语气将我的思绪猛地拉了回来，我一注目而去，映帘的是他微锁的双眉，“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