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明了的四个字，既不失礼节，又不近乎，很符合他温故离一贯的事风格。

    “臣不敢。”我突如其来的遐想令他明显怔了一怔，“臣的确膝无。”

    该不会被我言中了吧？

    那么，他又是否会由此推测我此次邀约的目的呢？

    不行，我还有重要的事要，不能就这么被他带过去了。

    我话音落，他一顿住了脚步。

    “为什么？”没有捕捉到任何异样，我开始彻底地相信，温故离是真的不知秀的真实份，“朕记得你之前说过，自己并无龙之好，也没有什么隐疾，既然如此，为何你至今仍不愿与人共结连理、生儿育女呢？”回忆起数十天前的场景，我忽略了自己“不过问臣私事”的“承诺”，一本正经地发问，“朴非是……曾经沧海难为，除却巫山不是云？”

    “回皇上，臣那日业已表明心迹，送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理。”他固执己见地重申着当日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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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望皇上成全……”他沉默了片刻，依旧低着轻声请求，全然没了朝堂之上那义正词严甚至咄咄人的气势。

    我如同往常一样，上朝、议政、退朝，为的是不让任何人看任何蹊跷——但与平日里不同的是，这天退朝后，我传召的不是几乎每天都到御书房报的左相，而是极少被我传唤的右相。

    一路领着他往既定的目的地行，我并不急于开与之谈。我想，凭他的察言观的本事，理当已经注意到，往常侍奉于左右的某名贴女而今并不在侧。

    “……”温故离微低，算是以无声的默认作为回答。

    就在我心里不由“咯噔”一沉的时候，温故离恍然敛起了错愕的神，埋低了脑袋沉声：“回皇上……臣……确实曾有一心之人……可是她，已经不在了。”

    他说的，难就是秀的娘？

    “平。 ”我搁手中的笔，抬波澜不惊地注目于他，“今个儿天气不错，陪朕走走，如何？”知晓他通常不会主动问我寻他何事，我便自觉地此番宣他前来的“用意”。

    我抿凝视着虔诚请愿的男，不由自主地动摇了。

冲天际，迅速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望着前人陷哀思的模样，我竟不自禁地心一。

    是真的吗……他和秀所说的……都是真的吗？

    “如此说来，温芹是当真不打算娶妻生了？”我不喜不怒，径自行了逻辑上的跃。

    “是，臣遵旨。”他闻言似是愣怔片刻，旋即面如常地欠了欠。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尚未褪去朝服的温故离在偏殿等候了约朴半个时辰，终于得以觐见——他一如既往地摆着张冰山脸，毫不糊地向我行礼。

    两人默不作声地信步而行，我见时机差不多了，就冷不丁侧首冲他微笑：“温芹，你的传家宝寄放在朕这里，也有两个多月了，你想明白没有？准备何时将它取回？”

    “该不会是在哪儿藏了个儿或是女儿，是以心笃定，但又没告诉朕吧？”我抓住这一良机，轻笑着试探他，一双则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不愿错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变化。

    真说中了？！

    “这么说，丞相是心系那名女，才想要为了她……守如玉？”

    我同样停止前，转恰好对上他眸中罕见的诧异之。

    我暗自笑了笑，二话不说就从座椅上起，起步与他肩而过，朝着屋外不徐不疾地走去。以余光瞥见他已快步跟上，我轻轻扬了扬，不动声地同他一前一后迈了大殿。

    “朕先前并不知晓其中有着这样一段因缘，也是险些好心办了坏事，还请温芹……

    第一百五十三章 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