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喝酒还要看有没有好菜的啊？”顾妈妈打趣。

    “这倒是，我俩没菜光生米也能两斤的白酒。”顾村笑。

    这顿饭因着杨书记来，顾村和顾老村多了一个陪他们喝酒的人，父俩个喝酒的兴致都很。

    看到一桌的好菜，顾村搓了搓手兴的说：“今儿这么多菜啊，看来今天得跟老杨喝两杯才行了。”

    “不买不买，我跟阿爸就是说来玩儿玩儿而已。喝酒喝酒，阿爸、老杨我敬你们一杯。”顾村赶给他老使了一个，端起酒来跟杨书记还有儿碰杯。

    “你们哥俩啥时候到家的啊？”顾村问回家的小儿。

    顾常宁陪着几个大老爷们喝了一杯酒，因着一会还要去活，后面他就改吃饭不喝酒

    不过这话一听顾就不太乐意了，瞪着儿和他们家老儿问：“家里的酒还不够你们喝的，还得上外买去？”家里的几个酒瓶她都恨不得拿去扔了，这爷俩还商量着去多买几瓶回来？这是嫌她看着不够闹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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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正好我那会去了。”顾村边跟小儿说着话，边请老杨坐，刚他把自己的碗筷推过去给客人的面前了，接过小儿后面拿过来的碗筷就放在自己的面前。

    顾常宁是走在最后的一个。

    那几年艰难的日外不知饿死了多少人，他们这儿虽然是穷乡僻壤的山沟沟，但是因着靠山有河，倒没有饿死人的事发生。不过那会儿他们正是一群半大小吃穷老的年纪，家里的那米汤喝不饱肚，一群小就时常跑到河里去捞鱼虾填肚，往事仿佛才在前发生过，一晃却几十年过去了。

    “哈哈，赶明儿我去买一坛……不，两坛还回来还给阿爸你。”顾村勇于承担错误，并且愿意赔偿。

    “难怪我说那会儿我的酒瓶老是少了酒，原来是你个小偷了我的酒去喝。”顾阿爷其实是知儿从家里偷酒的事，这事儿在他们爷几个这里都不是什么秘密。

    父俩个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还带着杨书记一起，三个人从外面一起回来。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桌上的饭菜都已经摆上了，全家人都没有动筷，等着他们回来吃饭了。

    ***

    “想当年肚饿的时候我们一群几个小伙就到河里去捞鱼捞虾，捞起来就直接在河边烤来吃。我记得有一次是还是冬天，我还从咱阿爸这里偷二两酒去，一人喝一，一圈回来瓶就空了。”顾村亲自去抱了一坛酒过来，开了盖倒了几杯来，第一杯先是递给他们家老爷，第二杯是客人，最后两杯是他跟大儿的，小儿还在上学，就先不给酒喝了。

    “不用，你们先去，我去找找就回来。”顾常宁摆摆手，就往外面去了。

    “哎，，爸，妈。”顾村应了一声，向家里的三位辈问过好，才招呼杨书记坐。杨书记也跟着先老村和老村夫人还有老太太问了好，才在顾村的位置上坐来。

    老杨也跟着笑了。

    这样的事年轻时候的杨书记也没少参与。

他们那边忙完没有。”

    “阿哥我去吧。”顾泰升见他阿哥要去找人，就说。

    “五多就到家的。”顾泰升把碗筷拿过来给他爸。

    “爸，杨叔叔吃饭。哥吃饭。”顾泰升喊了一声阿爸和杨叔叔，见多了一个人，就跑去拿多一副碗筷过来。

    “回来了啊，来吃饭了。”见人回来，顾妈妈喊。

    顾老村打年轻就喝两，家里一直都藏着酒，他们家两个儿也是遗传了他喝酒的病，不光是老大喝，老二也喝。为此他们家婆娘没少念叨他跟两个儿，但是念叨念叨吧，这几十年也过来了。

    今天小儿从学校回来家里，顾妈妈特意杀了还炖了小儿吃的红烧，又焖了菜蒸了鱼，还炒了两三个小菜，摆上来就一桌了，一家人外带一个杨书记围着桌坐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