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叫唤两声，尾一晃一晃，划了两圈。

    “你陪它玩会吧。”准备上课前，陆允初对他说。

    “行。”

    一开始萨宾娜老老实实地待在办公室里，没过多久就开始不耐烦，奔到门边上蹭来蹭去，一看就是想撒了。

    为了不打扰陆允初他们，周彦川带它从另一扇门去。文创区的绿化带给它提供了绝佳的活动场地。

    两个小时后，陆允初的课程结束，大分学员离开。收拾东西的时候，他从窗看到了被萨宾娜拽着的周彦川，一会向左，一会向右，略为稽。

    陶谨也朝楼看了一，收回视线时问：“你们在一起了吗？”

    陆允初扭过：“你看来了？”

    “嗯，”他说，“明显的。”

    有些事本人觉不差别，但旁观者很容易发现端倪。

    “是，才一个礼拜。”

    陶谨一笑，脸上的酒窝：“恭喜。”

    “谢谢。”

    周彦川接了个电话，有手忙脚；陆允初看得清清楚楚，想起以前在宁若薇店外，他也是这样一边握着手机，一边死死拽住牵引绳。

    “走吧，我们去牵萨宾娜。”

    他走楼，自然地从周彦川手上接过绳，再递还到陶谨手上。

    “哦，应该可以吧……我问问，一会给你信。”周彦川还在与人通话，只是往陆允初这边瞅了两。

    他一挂电话，陶谨的母亲就到了，接走了陶谨和萨宾娜。

    陆允初觉他刚才的电话和自己有关，正询问，对方开：“明天中午没事吧？”

    “没事啊，怎么了？”

    “莫扬——就是我公司副总也是好朋友，他妈妈和我认识十来年了，算是我的义母，明天他们想请我们到家里客。”

    “我们？”

    “对，他们都知我们的事了，”周彦川说，“其实主要想招待你，安阿姨很开明，也关心我的个人问题，所以就……你想去吗？”

    “嗯，”了解清怎么回事，陆允初毫无犹豫，“当然想。”周彦川失去了父母，他所介绍的应该就是这些年对他最好的人。

    “那我发个消息。”

    -

    周彦川与莫家人非常熟悉，没有特意准备礼，周日上午，在陆允初的持，买了些果上门拜访。

    一家人都在，莫扬提前告知过两人的事，所以看见周彦川和一个男人同来，没有一人表现意外。

    虽然见得不多，莫扬对陆允初颇有印象。

    “还记得我吧？”他说，“上次元宵酒会我坐彦川旁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