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我，我…“

    “但是你不是一直想她死吗？”夏铭冷着脸问他，他记得事的前一天晚上，张骂了‘裴晓蓉去死’。“小蓉现在死了，你不是应该更开心？”

    “…我没有。”张反驳。

    “粥你还吃不吃，你不吃我也跟你分手，你吃我也跟你分手。我没有要询问你意见的意思。”夏铭的语气太冷了，几乎找不到一丁儿以前温柔的影。

    张觉自己的脸有发，有想哭。他很努力接受了夏铭说的话，然后低吃了两粥，是真的好吃，就是吃着让人觉太难过。这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吃夏铭的东西了，“…我还不如让你多打我两个耳光。”张小声说。

    他宁愿夏铭多打他几，都总比给他一个耳光然后跟他分手来得好。

    “我不是你，我对打你没有兴趣。”夏铭说，“刚刚那一耳光就当这么多年以来揍我那么多次，你揍了我十一年，不对…现在算算得有十二年了。我只是还你一个耳光。我很抱歉，我给你一个耳光以后我并没有到舒畅，我反而更心堵了。所以这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不喜暴力，甚至厌恶。

    张沉默了，他其实不介意夏铭给他的耳光。毕竟在裴晓蓉事前，他可是失控的暴揍了夏铭一顿。他那一顿暴揍，可是跟夏铭的这一个耳光是完全不能相比的。

    张也不知是不是接受了夏铭提的分手，他就埋吃着粥。

    他听着夏铭在收拾东西的声音，泪还是不自觉的涌了眶，划过脸颊，脸上是密密麻麻的小刺痛。还有些泪直接掉到了粥里，又被他同粥一起吃惊肚里。张觉得上的伤都没有夏铭说的话让他到心疼。太难受了，他明明已经很努力的去救裴晓蓉了，而且这一个月以来也有好好在照顾裴晓蓉的孩。

    再怎么说，他也是功大于过吧。夏铭凭什么这样对他。难就因为他经常骂裴晓蓉‘去死’，现在她真的人不在了，他就应该为他随骂的话而受到惩罚吗？

    就在夏铭收拾完东西琢磨着怎么把夏恬恬带走的时候，张喝完了碗里最后一粥。然后站起来，他忍着那不舒服，向夏铭追了上去，“等等。”他喊了一声，“我有话跟你说…“

    夏铭回看了他一，张便赶试图商量，“你上肯定没什么钱…你怎么照顾小孩，你不会照顾小孩的，我觉得我——”

    “不用。”夏铭打断了他，“既然小蓉说孩跟我姓，我就是他爸爸了，与你无关。”

    张嘴角搐了，他不想再利用什么来威胁夏铭了，可他实在别无他法，“我有裴晓蓉最后有意识的时候录制来的视频，你要是能留，我就把视频发给你看。”张开了条件，“求求你了，可以吗？”

    夏铭的脸上多少是有不耐烦，“视频，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张说，“如果我手里没视频，我就立刻给自己脸上划几刀。”虽然裴晓蓉最后说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只是录了一句‘别吵架，明天不能一起吃饭’什么的。裴晓蓉都不在了，他还用裴晓蓉来开条件留住夏铭，实在是太难看。

    张觉得自己很可耻，甚至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