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次呢，看什么都稀罕，只是不好意思开索要。

    时间还早，摊贩们刚摊，真正的游客还没到呢，自然也没什么人来问诊，洪文索“拖家带”走过去问价。

    那摊主见他们一群人光鲜亮丽玉雪可，听说又是大家来义诊，难免有些好，就笑：“本是四文钱一个，难得早起还没开张，您若诚心想要，就算五文钱两个吧。”

    洪文在心里飞快地算人：

    平平安安虽没来，可也不好少了他们的；三五两位皇，再加上谢蕴的儿，嗯……

    想到这里，他就：“要五个。”

    又摸摸五皇的脑瓜，“去挑自己喜的。”

    五皇喜极了，声气了谢，果然拉着三皇的手上前挑选。后者虽一脸不愿，可真手了却比谁都快，俨然早就相中了。

    那摊主算了一回，笑：“这位小爷，五个不好算钱，不如您要六个，小的再送您一只竹哨。”

    那竹哨也是泥的小鸟模样施以彩绘，里面放了削好的薄竹片，声音清脆悦耳，十分可。

    洪文本想回绝，角的余光瞥见后面俏生生立着的嘉真公主，心微动，“也好。”

    摊主喜不自胜，麻溜儿给递过来。

    谢蕴听说大笑，“倒是赚了你的好东西。”

    洪文也笑，“这算什么？回你多请我吃些好东西就完了。”

    谢蕴指着他笑骂，“好小，在这儿等着我呢！”

    几个有主的都自己挑选，洪文也拿睛往摊上溜了一圈，发现有只大红的格外可，嘴角笑似乎有些腼腆，可实际上眉弯弯却颇有些藏不住的得意劲儿，竟跟嘉真公主的派像了个十成十。

    怪有趣的，倒不忍心叫它落到旁人手里。

    他小心地拿起来，转递给嘉真公主时，心奇的快。

    嘉真公主愣了，过了会儿才问：“给我的？”

    洪文有不自在的别开睛，“之前羊的回礼……”

    嘉真公主盯着他瞧了会儿，忽展颜一笑，大大方方伸手接了，“多谢。”

    一人一福娃对视片刻，“我很喜。”

    她贵，价富，拥有的珠玉宝不计其数，可却从未有一件能像这只廉价的大福娃令她愉快。

    洪文意识松了气，突然就雀跃起来，看路边歪七扭八的野野草也觉得可起来。

    他喜滋滋接了摊主递过来的竹哨，放到边轻轻一，哨声似箭穿云裂帛，引得众人赞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