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的女儿早已嫁人，儿也是一座书院的院，如今都不在一。”洪文看他的疑惑，主动声。

    程斌问：“那秋千……”

    洪文眨了眨，“谁说大人不可以秋千？”

    程斌一怔，是呀，为什么大人不可以秋千？

    哎呀，这可真好！

    白先生亲自将买的驴打摆盘，老太太可见地兴起来：

    今天足足有四块！

    却听白先生了然：“这几日你不好，要少吃，我们四人一人一块，不多也不少。”

    老太天极其轻微地撇了撇嘴，不过才咬了一小，便又眉开笑了。

    “真好吃呀。”她笑着对洪文说。

    “是啊！”洪文也跟着。

    两人眉弯弯的模样简直像是亲祖孙。

    程斌就这么看着他们坐在乎乎的炕上，亲亲的喝茶吃心，总觉得跟想象中外诊的形不大一样。

    “……他家的芸豆卷可好吃了，”老太太兴致，“前儿有人送了我两块红豆卷，说是才的，糯香甜，也好吃。”

    洪文连忙记在心里，决定稍后回去的路上就买一。

    程斌：“……”吧唧吧唧。

    等茶喝完了，驴打也吃完了，大家的手脚也和过来，洪文便开始望闻问切。

    老太太的神显而易见的倦怠，也呈现淡淡的红，脉象细而弱，明显是气两虚之象。

    “白天汗吗？”洪文问，又去试她的手心手背，发现只是微微有。

    老太太摇，“白日若不大动弹，倒不妨事，只晚上难受，哪怕一动不动也是洗一样。”

    说罢，又笑：“本来人上了年纪就不受待见，如今又添了这个病，难免气味不佳，可真成了个讨人嫌的臭老太太啦。”

    白先生就在旁边说：“偏你多心，人吃五谷杂粮，谁还能保证一辈不生病么。”

    洪文：“先生说的是，您可千万别多想，省得这上没好，心里反倒又落了病。”

    老太太笑呵呵，“我晓得，晓得。”

    顿了顿又：“多洗就好了。”

    在一旁记录脉案的程斌就笑，老太太年纪大了，还是很讲究呢。

    “脉案记好了吗？”洪文问。

    程斌忙拿起来了，又拿给他看。

    洪文浏览两遍，，“你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