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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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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洪文仍是忿忿不平,嘉真公主越发觉得他可敬可,一颗心如冰似雪,剔透万分,什么心思都藏不住。

    死了呢?

    汪成朝嘉真公主拱手示意,“文姑娘果然见识非凡,就是这么个理儿。”

    汪成差死在对方手里,自然也不会再替他说话,只是苦笑连连,“罢了罢了,都过去了,别再说这些丧气话,倒搅了你的宴席,叫我心里过意不去。”

    洪文听了,就有些沮丧,“难不成就让他这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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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绛皱眉,“先前只觉得他有些恃才傲,不大将旁人放在里,也明里暗里提过几回,他却并不当一回事,如今竟变本加厉。”

    “那也未必。”嘉真公主忽挑眉一笑,意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保不齐什么时候就……”

    他最喜直来直去的人,不然一句话拐八弯,人活着还有什么趣儿!

    说罢, 果然依旧坐了首席。

    汪成有些赧然,“说来不怕两位笑话,我这人生来胆小,他知后就总些事来吓唬,说什么男汉大丈夫,习惯就好了。”

    谢绛看他们的心思, 笑:“不妨事,他们都是极好的人,”又看着其中一人,“且今天是你的诞辰, 自然以你为主。”

    等他放酒杯,嘉真公主才声问:“你方才说姓赵的祖上过官,什么官?”

    那两人回想起刚才洪文救人的脆利落,齐齐,“自然自然。”

    他家虽不如镇国公府显赫,但也世代官宦,唯独一个汪成家境普通,姓赵的不过捡罢了。

    见洪文这样,胡阔喜得眉飞舞,越发有了谈兴。

    堂堂举人竟公然说这等诅咒的话来,一来是格豪嫉恶如仇,二来也实在是不满至极。

束。

    “这倒怪了,你有什么好过意不去的,”胡阔两手一拍,“姓赵的才该天打雷劈呢!”

    若非这份过人的自制, 今日还未必救得了。

    那人也是个, 当摸了摸,笑:“既如此, 我就却之不恭了。”

    嘉真公主和洪文对视一,倒觉得这人憨直可,值得一

    谢绛无奈:“先帝在时,他祖父曾过两江总督,当时是正二品,不过当今登基之后已经改为从一品了。”

    洪文素来以治病救人为己任,最听不得这样故意戕害人命的事,当即拍案而起,“这不就是杀人么!怎么不报官!”

    稍后谢绛介绍了自己的两位友人,方才差噎死那位叫汪成,今天寿的是胡阔,跟他是同一届的举人。算上刚才离席的赵姓举人,年纪最大的也才二十三岁,几乎是本届最年轻的举人们,几次文会来就渐渐走到一起。

    这人一定还会再犯的。

    话已,胡阔才一拍脑门回过神来,“失态失态,一时急,竟忘了还有贵客在,来来来,我自罚一杯!”

    胡阔愤愤:“那厮就是故意欺负人!仗着祖上过几个臭官儿,值什么!”

    嘉真公主摇摇,拍拍他的手,“你又急了,衙门也不是什么事儿都的。”

    汪成一惊一抖,鸽就噎在嗓里,若非洪文来得及时,只怕现在已经可以请仵作了。

    洪文不大懂这些,习惯看向嘉真公主。

    若论傲气,年少成名的谁没有?本不算什么。可他这也忒过了。

    “若报官,偏人又没事了,回衙役来了可怎么说?况且他又是正经在册的举人,纵使犯了罪也要从轻罚,若狡辩与友人闹着玩又当如何?”

    谢绛请人撤去赵姓举人的用,又拿了两新的来给洪文和嘉真公主, 亲自替他们倒了果浆, 并主动向两位友人解释:“我这位哥哥是大夫,在外素来滴酒不沾,就是怕救人时手打颤。”

    早前是在他书袋里放青虫,或是故意躲在一边来吓人,这次更过分,竟专挑在他吃鸽的时候在耳边大喊。

    说得不中听一,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只要人还活着,许多事就无法证实。

    那人刚才走的时候分明没有半分悔改之意,这还了得?

    洪文哈哈大笑,“你这个当真讨喜,来,我以果浆代酒回敬一杯。”

    胡阔挠着想了会儿,却又用胳膊肘碰碰谢绛,“什么官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