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就不另了，直接拿围棋的棋代替，反正这棋只有她和李文谦玩，不需要其他颜的棋。

    第二天早上，刚睡醒的李余迷迷糊糊吃完早饭，还没来得及发现竹笔不见，就先被桂兰送来的棋桌给吓清醒了。

    直接在纸上棋不好吗？照着她画的棋盘个沉甸甸的棋桌什么？飞行棋是这么格的东西吗？

    至于那张“纸棋盘”，皇帝甚至没拿起来好好看过。

    无聊到发霉的李余叫桂兰给她来一小拇指细的细竹和一把小刀，然后就坐在亭里削了一个午，笔尖的还是拿绣针一钻来的。

    这棋桌乍一看上去和她平时跟李文谦棋用的围棋棋桌没什么两样，但看桌面就会发现，上面刻的不是围棋棋盘，而是她昨天画来的飞行棋棋盘。

    李余叉腰：“棋盘。”

    东大火之后，李余的伙得到了明显的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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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分量没变，但质量往上飞跃了好几个层次，光一鸽汤就叫李余齿留香，更别提另外的两素菜和荤菜。

    皇帝试了试竹笔，一开始还不太习惯，等习惯了又觉得笔滞涩，全然不像活字印刷术那般令他惊艳。

    桂兰依言照，却不知皇帝边的暗卫看上了竹笔，在她把竹笔送回去后，又将竹笔偷走了。

    李余整个人都傻了：“什么况？”

    但随之而来的浪费问题也让李余那颗勤俭节约的小心脏隐隐作痛。

    古代没有电灯，李余怕烛火不够亮看东西会坏睛，便早早睡。

    竹笔，李余又了把戒尺比着画，来来回回费了好几张纸才把棋盘给画来。

一拂又是一块污迹。

    为此她和桂兰磨了许久，终于把十几菜减成了五，并且每一分量都不多，刚好够她一餐的量。

    李余对皇不了解，桂兰怎么说她就怎么听了。

    可见现代的炭笔和古代的炭条本不是一回事。

    桂兰端着一碟用井湃过的甜瓜走亭，视线在竹笔上停留了一小会儿，随即收回视线，问李余画的是什么。

    以炭作笔不行，李余又生一计——她曾在某宝的推送里相中一款蘸笔，材料不是玻璃而是竹，竹一得像钢笔一样尖锐，上面还有一个小，小和笔尖尖端之间有一直直的凹槽。

    桂兰脸上带着笑，睛都不眨地说：“听闻尚局换了新司膳，许是新司膳把菜式换了吧。”

    李余买来后试过，蘸墨确实能用，就是笔有涩，但看起很好制作。

    李余吃完晚饭，摸着肚喃喃自语：“最近的饭菜是不是越来越好了？”

    忙活一午，李余把画好的纸棋盘用镇纸压着，放在亭里晾墨迹，自己则回屋吃晚饭。

    结果桂兰还以为她不满意，解释：“皇孙殿说了今天会来找您棋，婢担心时间不够，这才擅作主张，叫尚工局的人把半成的棋桌桌面刨掉，照您的图纸重新刻绘棋盘纹路，殿若是不喜，婢再去叫他们重新，只是得上些时日。”

    皇帝嫌弃李余这次的东西没用，让桂兰把竹笔和纸棋盘都给送了回去。

    在她睡着后，她的那支竹笔和用竹笔画的棋盘都被送到了皇帝面前。

    李余的嗓音变得比竹笔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