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一和老九一同看向李文谦，他们俩来得晚，所以并不知这棋叫什么，也不知这棋盘是李余画的，只当是李文谦怕李余无聊，特地从外来的小玩意儿。

    小十一想了想，觉得他九哥说的有理，遂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专心玩起了飞行棋。

    “怎么可能不好奇。”老九意识把音量压低，像是怕被谁听到一般：“可要被人听见传了去，惹父皇生气找到我们上，不值当。”

    李余：“哦，原本是可以四个人玩的，这不是没有四颜的棋嘛，还有格最好能画上和棋对应的四颜，这样踩到相同颜的格，就能再一次……”

    李余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小十一，脸上写着大大的五个字：你怎么知？！

    见三皇兴趣，李文谦复述了一遍李余告诉他的棋规则。

    要知他方才可在终那好几次了，数不是掷多就是掷少，可把他急得够呛。

    李余：“你又没问。”

    小十一不甘示弱，从荷包里掏四块小小的银元宝，摆到棋盘上。

    “姑姑又耍赖。”李文谦嘟囔一句，扭问三皇：“侄儿方才已经玩了许久，三叔可要来试试？”

    李文谦：“这叫飞行棋，是姑姑叫人去的。”

    “那就重来好了。”李余说着，伸手把李文谦已经抵达终的两枚棋给放回了起。

    亏他还在旁边馋半天。

    李文谦则是抛骰的手抖了一，正要提醒十一叔慎言，就听见他九叔接了句：“关你什么事，小孩家家的别打听。”

    小十一：“问问还不行吗？难你不好奇？”

    三皇打从心里觉得玩飞行棋靠的是运气，就和赌坊里摇骰看大小一般不，便微笑着拒绝了李文谦，并在他们玩了一会儿后主动起告辞离开。

    “可算走了。”老九说。

    书上看来的，难怪。

    四人就这么玩了一个午，把后续来关怀问李文谦的皇们都见了一遍。

    这个“他”指的是谁，在场众人都明白，且反应不一。

    期间李文谦曾想告辞，说午还有骑课

    老九懒得和李余啰嗦，直接了四块小玉石当自己的棋。

    李文谦：“……”

    老九刚说完，就被边的小十一在桌底踹了一脚。

    小十一不如老九那么没分寸，但也不遑多让，张就是里不让议论的禁忌话题：“他是不是还在打东平侯夫人的主意？”

    这所有人都意外了，他们看向李余，李余懒得解释，只说：“我从书上看来的。”

    “能四个人玩？”老九惊呼，受围棋等双人棋影响，他意识以为四个起是一人分两个来用的，李余和李文谦没打算玩太时间才只用了两个起，哪里想到这棋还能四个人玩，他朝李余埋怨：“你怎么不早说？”

    但落众人中，就成了：我哥觊觎有夫之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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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倒是自然，仿佛老九说的不是疯病，而是风寒一般：“原来如此，也罢，忘了也好。你们方才在玩什么？”

    三皇听完，问：“为何有四个起？”

    李文谦之后到老九抛骰，老九抛个三，一手拍大一手玉石棋，噔噔噔就走了三格，不多不少，正正好把自己的棋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