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不快去？”

    李余一都不贴地追问：“你从哪学的那些话？”

    李余缓缓地一气，“你……要不要去我那坐会儿？如果方便的话。”

    明天一定要找时间问问，顺便打听打听男女主角最近的动向，确定一剧发展到

    老九和小十一第一次来李余这飞行棋的时候，小十一就曾八卦过女主萧若雪和三皇。

    李余：“你们刚刚说要送什么雪肤膏，不如给我也送一盒？”

    李余看了闻素一，见她低眉顺目一句告状的话都没说，突然开把那几个准备开溜的叫住：“对了。”

    闻素温柔地笑：“自然是方便的。”

    如果是，那李余只能说对方这演技，不去考北影可惜了。

    同样喝了茶的闻素差呛住，她放茶盏，脸上的温柔表隐隐有些支撑不住。

    李余把桂兰打发去换茶，自己对着闻素问了句：“廷玉酒？”

    李余挥挥手：“走吧。”

    “是是是，我们这就去。”几人忙不迭地向李余告退。

    李余领着桂兰和闻素回了琅嬛殿。

    李余认真观察闻素的表，大致确定对方既不是穿越者，也不是重生者。

    后来小十一常往她这跑，她有心打听，小十一都顾左右而言其他，没告诉她。

    李余看着闻素，神十分复杂：“……嗯。”

    “多谢殿为民女。”闻素向李余谢。

    李余寻思这个梗可能太2G了，于是又换了一句：“奇变偶不变？”

    李余：“不行吗？”

    不过闻素和书中的差异也提醒了李余一件事。

    几人搀扶着走远，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恶人气焰。

    系统能把书中的李余换成来自现代的她，那有没有可能，这世上不止她一个穿越者？

    桂兰端着新换好的茶来，李余捧起茶盏，喝了茶冷静了一，问：“你刚才和她们说的话我听见了。”

    闻素困惑：“殿？”

    闻素眨了眨，底满满都是困惑。

    当时她就觉得奇怪，书中没说三皇觊觎萧若雪是人尽皆知的事，怎么小十一会知这件事？

    她本想着帮了小十一一把，既能从琅嬛殿去，也能借机问问小十一，他是从哪得来的消息。结果刚从琅嬛殿来太兴，她给忘了。

    那几个姑娘颤颤巍巍地回过，小心翼翼：“殿还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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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闻素愣了：“什么？”

    闻素闭了闭，再睁开已经恢复常态：“殿见笑，民女的父兄皆投行伍，成日混在军中，言行之间多少有些不讲究，民女耳濡目染，就学了些来。”

    李余又问：“你相信人有上辈吗？”

    闻素终于听懂了一句，她迟疑：“大约是……有的吧。”

    方才说雪肤膏的那个膝盖一，险些没给李余跪。

    “当、当然行！”

    李余接受了这个答案，心里多少有些遗憾：还以为能遇上个老乡呢。

    如果是在刚才之前，李余听到闻素说话的声音，一定会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温柔，这么让人如沐风的女孩，现在她只想确定对方到底是不是书中的那个闻素。

    不是穿越者，难是重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