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罢录了。”

    “我知！他经纪人呢？”

    “还在，迟也的宣传、商务和助理都还在。”

    “他就这么一个人走了？”徐穹停住脚，没忍住低声骂了一句：“真他妈病得不轻。”

    他们继续往摄影棚走去，徐穹踩着跟健步如飞，喻闻若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外往她肩膀上披。

    “那他经纪人怎么说？”

    “在给迟也打电话哄他回来。但他不接电话。”

    “让姚锦妍给他歉！把人哄回来！”

    “姚老师也走了。”

    徐穹嘴角了一，又咽去一句脏话。

    “蒋总怎么说？”

    “蒋总没生气。”

    徐穹翻了个白，“她从来不生气。”

    但也从来没见她手。

    喻闻若了然地。“蒋总说衣服明天就要寄回敦。”

    徐穹猛地在写着“e棚”字样的摄影棚门停了来，“迟也拍了几？”

    “5。”

    “good.”徐穹言简意赅地回了一句，从肩上甩了喻闻若的外，“最后一个问题，你

    谁？”

    “我叫喻闻若。”

    徐穹的睛眯了一，似乎想追问一句“喻闻若又他妈是谁”。但她很快决定这人并不值得她多问，耸了耸肩，“行，谁谁吧。”然后一把推开了e棚的大门。

    喻闻若转过，看见夕最后一片残影也沉了去。

    摄影棚二楼的化妆间灯火通明，不时传几个人同时说话的激烈争吵声。喻闻若穿过化妆间外面的走廊，看见一个女孩儿假装在整理品牌方的衣服，其实正贴在化妆间门上偷听，见他过来了，赶不好意思地回到衣架边。

    喻闻若了然地笑了笑，没戳穿她，径自穿过走廊，准备敲门。

    那女孩儿赶压低了声音拉住他，“诶诶诶！”

    喻闻若转看她，“怎么了？”

    “正吵架呐！”她指指门里面，又摆摆手，“别去！”

    “还没吵结果？”

    那女孩儿了个苦脸，“吵不啊！迟也还是不接电话。徐总说5look就够了，蒋总说不行，合约里写得清清楚楚，有两个主推的单品还没拍。徐总又说换艺人，迟也那边团队又不允许，蒋总也不愿意。迟也的经纪人又说今晚肯定哄好，明天继续拍，结果徐总又说这个棚一个小时三千不能留到明天，蒋总也说衣服明天就寄走了……诶！”

    喻闻若没再继续听她絮絮叨叨，伸手敲了敲门，然后没等里面有任何回应，直接打开了门。那女孩儿迅速闪到了衣架后面，好像里面那些大佬们的视线都是激光的，挨一就会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