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年龄也不能说啊？

    “哦对，小喻，正好，阿姨有一句话要跟你说。”李曼菁突然严肃起来。迟也好像知她要说什么，：“妈！”

    李曼菁：“我今天看到你那个杂志上写我们家小也的那篇文章了。虽然你们年轻人的东西，阿姨不懂。小也呢，从来报喜不报忧，也不跟我们讲发生了什么事清。但是阿姨也是念过书的，你们写的那个文章，要讲什么东西，阿姨是看得明白的。”

    喻闻若已经知她在说什么文章，迟也急：“妈，别说了！”

    李曼菁为难地看着他，喻闻若：“没事，阿姨您直说。”

    “那个文章写得怎么样，阿姨也不好说。”李曼菁皱着眉，“但你既然是小也的好朋友，他遇到了困难，你总应该帮他说句话，对不对呀？”

    迟也把筷一放，脸已经很不好看，“妈，你什么都不知，别瞎指挥他。”

    李曼菁缩了一：“好好好，妈不说了。”

    喻闻若沉默半刻，突然：“阿姨说得对，是我不好。”

    迟也间突然哽了一，他转过脸，眶无法控制地红了一。李曼菁顿时像个错事的小孩，小心地打量着迟也：“小也，怎么了？”

    迟良其实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文章，但他拉了妻一，轻声：“小也，去拿爸爸泡的药酒来给小喻尝尝。”

    迟也低低地“嗯”了一声，站起来走开了。迟良又朝喻闻若举杯：“白酒是不是太冲了……”

    迟也把他们说话的声音都抛在后，径自穿过客厅到了台。迟良泡的酒在半人的大玻璃罐里，上面还罩了一块布，防日晒。迟也原地找了找，想拿个碗之类的东西接一。一时没找到。他掀开布，看见玻璃罐里的人参须像活一般，在里轻微地摇曳，只觉得胃里泛上来一猛烈的酸。他咬住，没忍住，两滴泪争先恐后地坠来。迟也狠狠抹了一把脸，了鼻，又压回去了。

    他把药酒端回去的时候神已经如常，迟良跟喻闻若聊得不错，李曼菁时不时两句嘴，左右总离不开要给喻闻若介绍女朋友。迟也很沉默，喻闻若笑着应两句，时不时地转看迟也一。饭后迟良还想留喻闻若再一会儿棋，喻闻若看了看迟也的神，识相地婉拒了盛，告辞了。李曼菁跟着送到门，说明天去酒店再见，晚上再跟她回来吃饭。喻闻若刚应，迟也的脸就更难看了，抓了车钥匙就往外走。

    喻闻若跟来，两人楼上了车，一直到车开上城区的速，迟也才终于开了。

    “你怎么把课转过来的？”

    喻闻若侧看他：“什么？”

    “那个冥想课。”迟也看着路，有意不看他，“这课是包吃包住一整，没听说还能走读。”

    喻闻若没说话。

    迟也：“你说这是酒店给你的公关礼，那就更不可能随便转让了。你到底怎么转的？”

    喻闻若：“没什么，我只是给徐穹打了个电话……”

    迟也：“你掏钱了吗？”

    喻闻若又抿嘴，不开了。

    迟也从鼻里呼一气：“你掏了多少？”

    “我们俩之间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