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若打开冰箱，想随便拌个沙拉，结果鼓捣半天，发现所有的沙拉酱都过期了。他看一瓶丢一瓶，说是给迟也夜宵，但看起来更像是清理厨房。最后只好放弃沙拉，又在冰箱里找一块腌好的来，看起来没过期。他回想半天，确认是前两天妈妈来看他的时候带的，还算新鲜。然后喻闻若了锅，煎了一。最后又于一莫名的愧疚心理，非常殷勤地给迟也全切好了才装盘。

    他回卧室的时候发现迟也不在，卫生间门一串渍脚印，踩在卧室的地板上，一路到衣柜面前，又延伸了书房。喻闻若把门推开，发现迟也窝在扶手椅里，手里正捧着一本书看。他上穿着喻闻若的t恤和浴袍，发漉漉的，把肩滴了一片。

    喻闻若把放在扶手椅旁的矮几上，自己坐到扶手上，低去看他正在看的书：“看什么呢？”

    迟也闻言抬，总觉得他真实想问的是，“看得懂吗？”于是他鼻里“哼”了一声，把书合在自己膝，伸手去拿煎，“怎么那么久？”

    “调料都过期了，找了一会儿。”

    “怎么什么都过期了。”迟也小声嘀咕了一句，也不用叉，伸手拈了一块送嘴里。

    喻闻若在他已经半的发间捋了一，极尽温柔地问他：“刚才疼你了？”

    “别装。”迟也才不吃他这，“穿上才想到当个人？”

    喻闻若尴尬地清了清嗓：“吃吧，吃吧。”

    煎得不错，迟也吃了两块，又拈起一块来给喻闻若，不过手势莫名有像喂狗。喻闻若看着他的手指，突然联想起来他刚才在什么，决定不吃为妙。

    迟也现在已经地知这人的秉，一看他的神就知他在想什么，立刻蛮横地把怼他嘴里，凶得像对着他的牙打了一拳。喻闻若歪想躲，但看了看迟也的神，只好着嚼了。

    “什么病。”迟也哼了一声，“你女座啊？”

    喻闻若摇摇，还在嚼：“不知。”

    迟也突然停住了：“对了，你生日什么时候？”

    “就是不知啊。”喻闻若把咽去，“孤儿哪有生日？”

    迟也噎了一，总觉他这话说得……以退为，又在堵他嘴。

    “那你怎么知你多大了？”

    “年份还是能确定的。”喻闻若跟他解释，“发现我的护士应该是记得我哪一天生的，但是她告诉社工，社工再告诉福利院的人……反正传来传去，也没人特意去记，时间一就模糊了。”

    迟也用手拨了一，还是觉得听着很不舒服。

    “你就从来不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