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又把话绕了回去：“小也，轻雪她是个成年人了，她要跟谁，是她自己的选择。就像你要跟谁，也是你的选择。”

    他的视线微微一转，掠过大半个门厅，落到了正在跟邹元朗说话的喻闻若上。

    迟也简直怒不可遏。

    “不要拿我和他的事来相提并论！”他几乎语无次，近了张念文一步，“我不是孟轻雪，我不会任你……”

    “你当然不是孟轻雪。”张念文眉宇间有了一丝不耐烦，“小也，你是不一样的。”

    “你不许这样叫我！”

    这一次他没控制住音量。洋房用来招待客人的门厅不算大，大家都站得比较密，周围的人顿时都回过来看着他们俩。喻闻若也听见了，他皱着眉，往这边看。迟也避开他的目光，不得不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不许这样叫我。”

    张念文摊了摊手，一脸无所谓的神，不无讽刺：“那我叫你迟老师？”

    迟也的膛剧烈起伏，觉如果手里有一把刀，他现在真的会杀人。他不在乎有那么多人看，也不在乎媒怎么编排。就算是杀完人立刻就得偿命，他也觉得无所谓了。

    张念文觉到了这愤怒，他的眉皱起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生气？”

    迟也简直要被他气笑了。然后他真的笑了来，伸大拇指在揩了揩。他觉自己嘴里一血腥味，所以想一嘴，看看是不是血了。

    张念文好像真的很困惑一样，又问：“我们曾经很好啊……小也，就算你大了，对老师的心意变了，你也不用……”

    “我们不好。”迟也嘶声打断他，每一个字都着血气，“不要说得好像我们是谈了一场恋然后分手了，本不是这样，你骗我，控制我——你在我的里给我药！”

    张念文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那只是个误会。你忘了吗？我是为了让你更贴近人那个虚弱的状态……”

    迟也觉得自己的太一一，带来真实的疼痛。“不要再说了。”

    “我们曾经就是很好……”张念文靠近了他，抓住了他一只胳膊，抓得非常，不容他拒绝。“不要否认，你对老师是有的。”

    迟也只觉得一阵恶心，但他不敢大幅度地挣扎，只能压低了声音喝止他：“我对你有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