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绕了。”他轻声说。

    “我实话实说。”迟也又重复了一遍，“我要把张念文的真面目公之于众。”

    “不拦。”喻闻若摇了摇。“本来就应该这样。”

    “。”她的声音很轻，但她全都在颤抖。

    喻闻若的语调很平静：“你没这么多动资金，可能周转会有困难。”然他，让他放心似的，“但不会破产。有我。”

    “我们今晚就要想一个说辞来。”

    “你看微博吧。”迟也简单地说了一句，扯过安全带系好。

    迟也转看了他一：“好吧？”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　　本卷结束。

    “我实话实说。”

    迟也仓促地：“谈完了。”

    喻闻若看着他，迟也发动了车，目光直视前方。

    喻闻若转看他，迟也开别墅区，仪表盘上的指针颤颤巍巍地转了半圈。

    “谈完了？”喻闻若匆匆挂断电话。

    当年张念文不肯放他走，把违约金开到了一个明知他承担不起的数字，是蒋以容面，轻描淡写地把这个钱补上了——当然，迟也早已还清了这个钱。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蒋以容跟张念文也没什么差别，但此时想想，好歹这一次，他自己给自己赎。

    “没事，我们走吧。”迟也拉着他往外走。没人送，喻闻若回看了一会客室，好像觉得于礼貌也应该跟蒋以容说一声，但是二楼的那扇大门闭着。迟也也不回地拉着他去，外面园里那腐烂似的甜香更烈了，迟也不得不屏住呼，几乎是用跑的，好像面有人追他似的。

    迟也抬起，最看了蒋以容一：“不够，您再开价。”

    迟也没说话，尽在这限速20的别墅区里不得不小心控着油门，他还是习惯地把左脚放到了刹车板上，好像随时都会突然把车飙起来，冲破前这无形无质，却又无不在的阻碍。

    喻闻若耸了耸肩：“如果你要实话实说的话，问题就很严肃了。牵扯的因素太多，我不确定徐穹会允许我们这个访谈。”

达诺尔一切合作。”

    迟也问他：“怎么了？”

    迟也上了速，没再说话。他很专注地看着前路，缓缓地把左脚从刹车板上移开了。他突然觉到了自由，尽这个速度和他在赛上的比起来还差得远，但他又再一次真真切切产生了飞起来的觉。他不知这一次飞行距离坠毁还有多远，但他知这一次走到结局的时候，喻闻若会和他在一起。

    喻闻若在汽车的发动声里打开微博，甚至不用特意去找，满首页都是转发的迟也的那条微博。他无言地看了迟也一，什么都明白了。

    ps 安全驾驶，别学迟也。

    喻闻若的手机又响了一声，他转开视线，看了一屏幕，嘴里发了一个表示烦躁的音节。

    蒋以容猛地闭上，一滴泪终于顺着她的脸了来。

    “好吧。”

    喻闻若好像没听懂他的意思，“什么？”

    喻闻若沉默了很时间，久到迟也都已经在心里组织好语言怎么说服他。但喻闻若再开的时候，语调非常轻松，好像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pps.说起来有些丢人，今天迟到的原因是晚上去吃了小龙虾，回来以后就一直在桶上度过了。

    “张念文那边找了姚锦妍。”喻闻若把手机屏幕摁灭，手指飞快地在手机边缘错敲击，他在想办法。“姚锦妍刚才发了一个语焉不详的预告，说明晚见，有重大爆料，用的是你跟张念文的剪影合成的图，一看就知是谁。”

    迟也没等她说第二遍，转了会客室。喻闻若还在楼，他还在打电话。

    喻闻若看着他的表：“怎么了？”

    “那你说好吧？”迟也哑然失笑，“你不拦着我？”

    于是他再度踩了油门。

    他说完就笑了，突然觉得轻松。好像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选项，他有太多的顾虑，有太多的恐惧。所以他寻求这个帮助，那个庇佑。蹉跎这么多年，始终在别人掌心里打转。以为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只要绕开那个人就行了。

    “不用。”迟也拒绝了他。

    第87章

    迟也突然笑了一声，问他：“我真的会破产吗？不至于吧？”

    迟也摇了摇：“不用想了。”

    迟也这次主动坐了驾驶座，喻闻若跟着他上车，很不放心，又问了一遍：“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