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聆把家里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搜了一遍，所有灯都给开了，屋里亮如白昼，镜和电视机、电脑都蒙上布，完这些，疑神疑鬼地去书房，目光顿住了。

    她的音响竟然真是开的，音量调到最小，在放《歌剧院魅影》选段，旁边是她以为已经没电的备用手机。

    夏聆的第一反应是要不要找个士来家里法，她记得备用手机没开蓝牙，怎么就连上音响了？而且刚才在楼里听到的音量很大，就像真人在屋里唱一样。

    这个想法一冒来，她又顷刻间了冷汗，那只鬼不会就藏在她家的微波炉里或浴缸里吧？是同一只吗？

    夏聆寻思着要表示一尊敬，把咖啡厅的手工粮面包拿了一个来，放在微波炉里叮了一分钟，摆在餐桌中央，在面包上竖着了一双筷，弯腰拜了几拜。然后表复雜地浴室，用84消毒把浴缸清洗一遍，放了满缸，决定自己今天先不洗澡了，在沙发上躺一晚。

    完这些都快三了，她着眉心闭上，尝试放松，但遭遇太过离奇，对她这个唯主义者的打击太大，虽然心理疲惫至极，却始终睡不着。

    小五。

    夏聆只是随一喊，但闻窸窸窣窣几声响，睁就见小灰降落在沙发靠背上，兴采烈地扑扇翅膀，然后一个猛扎来，在她睡裙上蹭来蹭去。

    你一个人在家，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小五黑溜溜的睛盯着她，啾啾。

    唉，我傻了，你又不会说话唱首歌给我听？

    啾啾啾。

    连鬼都唱得比你好。她嘟囔了一句，总之我是不会放弃的，你必须学会一首。要是学不会，就炖汤，红烧，油炸，你自己选。

    小五到她上，的尾羽搔着她锁骨，两团腮红在她晃来晃去，上一撮灰的呆骄傲地翘着，好像在说：宝宝这么漂亮，你怎么忍心把宝宝锅呢？

    一人一鸟对视着，小五窝在她，偏过朝桌上瞟，拿脑袋拱她。

    那是孝敬超自然的，不是给你的。她叹气，人家不是说你野吗，怎么这么会撒。

    打开袋，还有几个面包，上面有葵籽和开心果，她用指甲抠来，一粒粒喂鸟。小五的量比其他玄凤大很多，最近更是胡吃海，照这么吃去，她会穷的。

    喂完鸟，她去浴室洗手，小五还跟着她，见到满缸的，唧唧歪歪地叫个没完，一个俯冲就要往缸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