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姜知漓答得飞快。

    模她早就准备好了，怎么能不派上用场。

    见他又皱了皱眉，她瞬间一撇嘴，像是一秒就要哭来了似的。

    然而，一秒，鼻尖就被他用指节轻轻刮过。

    他的语气听着没什么绪：“停。表演到此结束。”

    姜知漓懵怔地眨了眨。

    然后就看见他站起，朝厨房的方向走过去。

    她的睛顿时亮起来：“你要给我小了吗？”

    傅北臣没回，低应了声，低沉悦耳的嗓音回在房间里。

    “当作你刚刚表演的片酬。”

    *

    厨房里。

    男人一白衬衫黑西，站在料理台前，腰上还被迫围了一个粉格的围裙。

    傅北臣的衬衫袖挽到手肘，白皙修的手指上粘满了面糊，只能有心无力地看着上那条粉的围裙。

    他的语气听着不太顺耳：“姜知漓，解开。”

    姜知漓憋着笑躲远了：“我不。不穿围裙衣服会脏的，洗衣服浪费，所以你先忍一吧。”

    “........”

    接来的十分钟里，傅北臣只能选择迅速地好面团，然后——

    被迫拿起那个带着蝴蝶结的猫模。

    姜知漓觉得自己应该是全世界唯一一个有幸看见helloKitty现在傅北臣手里的人。

    她见过他太多在上的样，从学生时代开始，她就看着傅北臣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讲话，他站在台上，周笼罩在光里，距离所有人都很远很远，受人仰望。

    细的灰尘在空气里浮动，却沾染不上他的白衬衫半分。

    再到后来，他们刚刚重逢时，他依旧是那个让人无法及的存在。

    而现在，这间小小的厨房里，那个始终站在的傅北臣，好像已经为了她而走了来，甘愿沾染上凡尘里的烟火气，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等到那碗幼稚到了极的小锅时，姜知漓激动到险些到手。

    傅北臣垂眸盯着她，慢条斯理地将手洗净，解腰间的围裙。

    见她兴奋得不行，他挑了挑眉：“这么开心？”

    看起来比她那晚看见那枚价值不菲的钻戒时还要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