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希望学险境。”邹途说，“但是，我也不放心你在营地。和这家伙待在一起。”

    游国豪哭笑不得：“既然同意，你们就选人过来吧。我很看好你们，可以亲自给你们一个训练机会。不过，这些都是军方提供给我们的过时装备，我不喜浪费时间。正好……我们的时间很迫，不是吗？”

    结果四个人就跟没听他的话一样，全都来了。

    ***

    目标地是一个很简易的击训练场，游国豪给纪南泽和洛桑一人一支手枪。

    “你们现在还是新手，最好使用这小型枪械。弹匣容量和后坐力都是和你们，只不过，看你们的样还需要多适应一。”他转向邹途，“邹途知怎么，让他来教你。”

    邹途看也没看他，绕到纪南泽背后。

    “学，双手持枪，左手需要裹住右手拇指……对，这样可以有效防止后坐力过大。手臂不要偏……可以了。”

    扳机很沉，后坐力震得手臂发麻。该手枪型号的后坐力不大，纪南泽就算新手上路，枪估计也只起来了八公分左右。

    弹孔集中在三环及四环之间。

    对于新手来说，纪南泽的气息沉稳，心态很不错。

    邹途靠在他后，能够受到结实的肌。他的胳膊也非常有力，隔着衬衣都能到肌廓的起伏，整个人的荷尔蒙呼之。

    他的手覆在纪南泽的手上，帮他调整站姿。

    “学，再分开。”邹途屈起膝盖，将纪南泽的膝弯与大摆成前后式，这样一来，他们的距离越发接近于零。纪南泽觉他的呼都清晰地在自己脖颈周围，的。

    “然后呢？”

    “你试试开枪，我看看后坐力。”

    五环。

    纪南泽的手臂被震得发麻，枪的后坐力几乎都被邹途压。这一枪非常准，连气息都是平稳的。

    “这样呢？”纪南泽回看他。他们离得实在太近，他一动，发丝都过邹途的嘴。偏偏邹途又俯环住他的肩膀，嘴与嘴之间不过毫厘。

    邹途愣住了，咙不受控制的动了一，脸颊可见的开始泛红。

    “……、好的。”

    “你怎么比我还张？”纪南泽忍不住笑了，伸手在他脸上揩了一把，“手心都汗成这样，是不是第一次教人？”

    “学，你别……”邹途实在不敢碰他，他腹已经燥不堪，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纪南泽发现。

    纪南泽也觉察他的不自在，转了回去。在接来的训练中，邹途的手渐渐从他手背移开。

    邹途握住他手腕，受着肌的不自觉颤抖，示意他到此为止：“估计得多练练，学准还行。不过后坐力大了，准难免有偏。”

    纪南泽看着他的手，犹豫了一。

    “邹途。”

    “怎么了？”

    “就是……”他压低声音，用其他人都听不清的音量在邹途耳边轻声说，“你好像到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