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途有些黑脸：“……这我知，别说废话。”

    “那就没什么了，人都没来齐，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不然到时候没人收尸，直接凉凉。”

    “敢你们就在这儿待了几个小时？”

    顾风发话了：“这条通会传来的声音，如果没错，沿着这条通走到底，应该就是地了。要去？”

    海森眨眨：“你耳朵好的啊。”

    顾风又不说话了。

    见他们几个也拿不住主意，纪南泽就跟他们说了自己的想法。在听到他们把重放在排系统上的时候，瘦猴的表变得有些好笑。只不过，由于其他人都听得全神贯注，他自然也不敢发言。

    完看法之后，洛桑第一个表示同意。

    接来，他们决定搜寻地铁站的地排系统。

    ***

    这样一来一去，他们一行六个人就决定继续这么向前了。

    瘦猴悄咪咪走在邹途后：“邹哥。”

    “嘛？”

    “之前的事……对不起。”

    邹途难得给了他一个神。

    瘦猴不好意思地挠挠：“小纪问我要斧那会儿，我还想把他拉走。那时候，没想到你会被啃成那个样。邹哥，你在我心里早就跟大罗神仙没什么两样了。”

    “再的人也还是人。”邹途笑了，“行了，知你脑不好。你这不也是关心学吗？”

    “我要是不关心小纪自己跑路呢？”

    “我他妈现在就宰了你。”

    “……淦！”

    这时候，他们后面的洛桑也走上前去，对他们鞠了一躬。

    “对不起，南泽，邹途。无论是步行街，还是在学校时，都是你们一个两个舍命把我们救来的。”她没有起，“但那个时候，我们却没有拉住你们的手。在你们最需要帮助，最需要支援的时候，我们一个都没有站来。”

    “对不起，南泽。”

    “对不起，邹途。”

    说完之后，洛桑久久没有起。

    连瘦猴也难得沉默了。

    邹途本想看一纪南泽，却发现对方正满微笑地望向自己。

    于是他清了清嗓。

    “我不怪你们。”他说，“别自责了，要是我，说不定也一样不愿意涉险。”

    “邹哥这是啥意思？”

    “他啊，是不想跟你计较了。”纪南泽看着瘦猴神秘兮兮的样，笑，“邹途他压就没在乎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