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之前，不愿意跟我提他的原因？他是不是也参与了‘不死’实验？”

    “那时候，还没有到他呢。”邹途觉得他绪激动的有些过分，忍不住拍拍他的后背安，“他就是我外公的一个学徒，不过，他和我外公一样，也是保守派的研究员。找到我之后，他告诉我，在我失踪的那天，我外公就死了。死在他的办公室，手里拿着我素未谋面的母亲的照片……”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你？”

    “我不知，大概我心里也不希望自己知。更不希望有人告诉我，我到底错了什么，才会被自己外公憎恨到这个地步。”邹途继续说了去，“游国豪找到我后，提他可以满足我的一切要求，但是作为换，他希望我能继续提供未完成的实验数据。”

    纪南泽锐地捕捉到了字里行间的问题：“提供数据？他不会，又让你继续接受先前的实验了吧？”

    “没事的，跟以前相比，都是些蒜的小伤小病。每次实验前，他都会给我注麻醉，一都不痛。等我一觉醒来，一切就都恢复如初了。”

    “那么，他得什么结论了吗？”

    “我不知，他并没有告诉我，他也没有研制有相同作用的疫苗。我不知数据采集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

    即使他这么说了，纪南泽的表还是特别不忍。他看着邹途，觉心底一阵没来由的刺痛。

    “你不可以拒绝他吗？拒绝为他提供数据……或许你也有机会，摆脱这生活。”

    这时候，邹途看着他的睛，笑了起来，他没有正面回答纪南泽：“学，你知实验前我向他提了什么要求吗？”

    纪南泽摇了摇。

    “我说，我想找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纪南泽忽然仰看着他的睛，底满是错愕。

    邹途知他心中肯定有了答案，他还是继续了去。他要说，他憋在心里太多太多年了，多到他忘了太多细节，甚至忘了自己原本想要表达的。可话到嘴边，他却什么都记得，每一个字，每一个句都浮现在他的脑海。

    就好像一切已经地烙刻他的灵魂之中。

    “我想找到你，我想来到你边。我没有想过一定能和你在一起，和你聊着天，牵着手，一起上学，一起吃饭，或者和你接吻。我从来没有奢望过这些东西。我真的只是想看着你，远远地看着，不要接近一步，不要前一步。因为我不可以贪心。”

    “只要能看着你，我就很幸福了。为了这一，谁都可以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