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邹途的力气……这么大了？

    他错愕地看向一鲜血的邹途，对方的神没有变。他的侧脸显得有些莫名冷酷，可咬的嘴背叛了他。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但那一刻，他是真的动了杀心。其他人也都被他这一得怔愣原地，这些围剿上来的人估计是真的想不到，他们这回是撞上了茬。

    “学，退回车里去，这里我来理。”

    他把手在后颈，左右活动一，拎着带血的斧走上前去。

    纪南泽只是推后了一步，没有着他说的。随着邹途的靠近，几个人还想扑上来反击。可不敢置信的是，纪南泽几乎没有看清邹途的动作，断肢、鲜血和倒的人就已经在邹途边一圈圈，还有气息。可是，邹途……在他记忆里的邹途，拥有这么可怕的力量吗？

    好像不是。记忆里的邹途，也曾狼狈，也曾难敌四手。

    纪南泽脑里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念。

    是不是，上一次染带给他的力量，残留了来？即使染的特征已经消失，对的化作用，还留有一分？而这分，就如同现在这般增了邹途的肌能力和反应速度。

    没人敢招惹邹途，而那些最开始发起袭击的人开始退缩了。他们拒绝和这样的怪打，于是溃不成军地逃跑了。领的人见捞不着好，大骂一声掉就跑。邹途没有理会他们，他静静地站在血泊当中，看着一地哀嚎着、因为失血渐渐死去的人们。

    他一言不发的，从跪在地上连连颤抖的小女孩边走过。

    纪南泽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一林边，看着坛里的泥土。

    “邹途，怎么了？”他也不嫌他上都是血，从后面拉住他的手。握得的。

    邹途手里的斧一就掉来了。他直接跪在了泥地里，手指上的血全都到了和脸上。

    “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我，我只是希望吓到他们，而不是杀了任何人。”他痛苦地撕挠着脸颊，“学，你看到了吗，你看到那些人看我的神了吗？我他妈只是反击，我只是想保护我自己的！他们却像在看一个怪，就像我已经不是一个人类了！为什么……明明最开始，是他们想要伤害我们！”

    “……为什么我会被那神看着？”

    纪南泽伸手把他抱到怀里。邹途开始挣扎，在他耳边说：“学，别，我上脏。”

    “你不是怪，别听他们的。”

    因为他知，前的人，前即使被伤害，却还想着让那些亡命之徒知难而退的人。还是他的小男孩，即使已经被上了绝路，依旧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