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能雪啊，只不过在沿海城市，我就没见过雪。”

    “我小时候没怎么见过雪，也就那么一两次。当时我爸带我去玩，我就拢起草地里的雪，往他后背砸。”

    “这地方也能雪？不是说都是温室效应前的事了吗？”

    “那雪本就不起来，稀碎得一滩。但那时候，也是我和家里人第一次打雪仗。”他看了邹途，“想不想打雪仗？”

    “想啊，但我没那个机会，所以小时候也没怎么见过。”

    邹途等蓝莓叼着最后一支弩箭上来，带上了门，将越来越沉的夜隔绝在门外。

    他笑着走近室：“现在人类活动都少成这样了，不知对天气有没有什么影响。”

    “第一个冬天应该不会太冷。”纪南泽撬开一个番茄罐，叉起一小块番茄递到他嘴边，“等有机会，我们就去厚实的衣服。要不然，冬天还真的不知怎么度过。”

    邹途从他手边咬走番茄：“我也没烟了，昨天就完了。这几天又不好门，难受死我了。”

    纪南泽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行，现在丧尸清理得也差不多了，明天去小商店看看况。有烟你就带回来。”

    他们互帮互助分享完一整个番茄罐之后，又喝光了塑料瓶里最后一纯净。到了傍晚，那些声音又开始的时候，邹途就继续帮纪南泽上药。

    “学，伤恢复得好的，不愧是云南白药。”

    他检查着纪南泽上的伤，发觉周围已经新了，当即就有兴，“接来就等着慢慢愈合吧，也不知需要多久。”他说，“最好别留疤。”

    “这个面积，倒是有可能留疤。”

    邹途一听就皱起眉了。

    “留疤也没事，人在河边走，哪有不鞋。”纪南泽连忙安他，“而且上的疤痕又不轻易给别人看，没什么事的。”

    “那也……”

    “你就安分吧。”他忍不住笑话邹途，“它能好的那么快，也就知足吧。还指望别人不留疤，你当是什么灵丹妙药呢？”

    “这不就是我没保护好你吗？”邹途说着，将枕在他的大上，表有些落寞。他可怜地看向纪南泽，嘴里嘟囔着，“不行，去医院的时候得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去疤痕的东西。”

    纪南泽看他的样，禁不住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别抱着大了。

    当天晚上，他们还是挨着对方睡的。

    蓝莓窝在枕边，它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让人有些难以相信，染生居然真的有自我愈合的能力。

    临睡前，伽西镇那些古怪的声音还是没有消退的迹象，只不过他们两个人实在太累了，连日的奔波来，再加上一整天清理丧尸的大工程，两个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推开台的门时，纪南泽都有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我睡了多久？”

    他了睛，不敢置信地问后的邹途。

    邹途见他一脸惊异，也走了来，往台外看了一就有傻了：“……你一般自然醒，可能在早上七多。”

    “七……现在真的是七吗？”

    “我不确定，但我们基本不可能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