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了什么。”

    “我想死，但我害怕。”他说，“我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拥有生离死别的机会，拥有选择人生的权力。人们都说这个世界其实很好，只要停来看看，万都好像为自己而驻足。可我停不来，有太多人推着我一路前。”

    “你看到路的尽是什么？”

    “这哪儿叫骂你啊？没见识。”他笑得眉都弯了，“次有机会，再给你吃，好不好？”

    他温和地笑了起来：“也是，有了车，还有了留在车上的资。只要没遇上什么大事，肯定不至于状况。对了，邹途，你还记不记得期末考的作文？”

    果不其然，他问了。

    他忽然有害怕纪南泽接来的问题。

    邹途也抱住他的肩膀，他没有说话。

    邹途愣了一，看向旁的纪南泽。后者并没有看他，而是伸了个懒腰，腾一只胳膊抱着昏昏睡的蓝莓。

都叛逆得很。这样，我们说说话，打发打发时间得了。”

    邹途还是担心他的，当又有些犹豫。

    “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我所有的室友，包括边的很多人，都对我从厌恶转变了态度。他们不再讨厌我，不再将我的东西从宿舍扔到楼。他们只是偶尔会多看我一，偶尔会在打印文件时算上我的一份。”

    “你记不记得我们学校一年级的时候，每一届学生都得上的写作课？”

    邹途的嘴动了一，他低，声音放得很轻。

    “说吧，这里只有你和我，还有蓝莓。”他扭对邹途笑了一，“我们不是都约好要在一起了吗？”

    “知我写了什么吗？”纪南泽靠在他的肩，说，“我希望，四年的校园时光都是好的。但有些事，永远意想不到。”

    “你平时在学校都喜吃什么？”

    纪南泽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了一。

    “末茄？是不是我们还是邻居的那会儿，我带给你的那一锅？”

    “有姜森在，不会有什么事的。”邹途安他，“瘦猴和洛桑也不是傻，他们个个儿都机灵着呢。”

    邹途低，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十指扣在一块，这回手心又燥的不行，他整个人都有些坐立难安。

    纪南泽轻轻了一他的鼻：“那你说喜的菜肴来，我就饶了你。”

    “你俩关系真好。”纪南泽也仰起，“要这么说来，我也想他们的，都这么些日没见了。不知他们过的怎么样。”

    “作文？这个我得好好想想了……”

    蓝莓一犯困或是睡着就特别黏人，一直要往别人上贴，贴不到人鼻里就发哼哼唧唧的声音。一都没有为大型犬的自觉。

    “那篇作文，主题是梦想。”

    明明自己也没错什么，他就是跟条罚站认错的大狗一样，妥协似地。

    “为什么骂我？”

    “这倒没有特定的好。”邹途想了想，说，“你的我都喜。”

    “邹途，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笨。”

    邹途。

    可他一抬，刚看到纪南泽的神，整个人就莫名没了底气。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邹途看他不信，笑着说：“句句属实，学，我是真的一都没骗你啊。”

    他想了想，说：“末茄吧。”

    “不对。”纪南泽摇摇，地抱住了他，“不是死亡。不是什么别的东西，是你自己想要的，是真正的你想要去的——不是我，不是别人，只是你自己。”

    “记得，那会儿瘦猴整天烦死我了。”邹途看着天板，回忆着，“上课不认真听，一晚上通宵打游戏，到了白天就趴最后一排补觉。一到课就问东问西的，他这门课还挂了，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

    “是死亡？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的答案。”

    “也没写什么特别的，就……”

    他觉得学这么调有些奇怪，也没多想，顺从地了：“好。”

    邹途又冲他：“好。”

    “不行，哪有这么敷衍的答案。”纪南泽立驳回，“你可不能为了讨好我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