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是之前在酒店走廊上……”纪南泽咬住嘴，那油然而生的压迫与恐惧又现了，“不可能，邹途告诉过我……你明明……”

    “蓝莓！”

    “呜……”

    “醒了？”

    明明被他“吃掉”了。

    ‘邹途’歪了一脑袋：“当然，我记得很清楚，他用我的舐你脖，而我只能转动睛，我只能看着这令人作呕的一切的时候，我想把你们两个都撕成碎片……”

    邹途本没有看它一，他手指一动，还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就见他夺过纪南泽腰间匕首，看也不看，匕首斜上一划，时机抓得极巧，对准扑上前来的蓝莓就是那么一刀。而后他松开纪南泽，双微分，向一沉，刀尖穿过蓝莓的窝与骨发激烈的，直接将蓝莓整个钉在了地上。

    “你就是寄生在他脑里的……”

    他的睛里什么都没有，就好像没有一。

    可‘邹途’没有理会。

    就好像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邹途坐在墙角，膝盖自然弯曲，双放得十分随意。手里卷边的消防斧一撑在地上，他指尖夹着一支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从稠的烟雾后投来冰冷的视线。

    纪南泽痛得牙齿都咬血了。

    ‘邹途’诡异地眯起睛，笑了：“……知吗，我一直能听到你的呼唤，你在呼唤着我。我的名字，你在诉说着‘你我’——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拥抱或者用嘴碰这里的时候。”他的手抚过嘴，脸上的笑意平添了几分残忍，“你知我觉到了什么？”

    是邹途的声音。

    ‘邹途’脸上的表有了些变化，但这只是从虚假意变成了一嘲笑。

    但很奇怪，没有，语气生而平静。

    他不禁睁开睛向着那个方向看过去。

    他有不太确定自己在叫谁了。

    他听见一个声音。

    “邹途？”

    “凭什么？你到底想什么？”纪南泽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就凭他对蓝莓，对自己的事，他凭什么答应他，“——我凭什么帮你！”

    他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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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南泽艰难地往蓝莓的方向看了一，蓝莓似乎注意到了‘邹途’上的杀气，它浑的都竖了起来，绕着‘邹途’低声咆哮。

    他走近纪南泽，一把卡住对方的，迫他张开嘴。纪南泽在剧痛中看到他的瞳孔收缩成了一条竖线，睛里来的不是憎怨，也没有往日的暧昧与憧憬，而是空空如也。

    “我有话和你说。”嘴角带着不容拒绝的笑意，，“我一直在观察你，观察着你们。但偶之间的关系太亲密了，你和他迟早会发现我的存在。当然，现在不是时候，对吗？你一定也这么觉得……所以，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对谁也不许说。直到我觉得时机成熟，到时，我会亲自答谢你，怎么样？”

    纪南泽没说话。

    他蹲在痛得捂住伤的纪南泽面前，一把揪起他的发，迫他看向自己。

    “是的，人们总是这么称呼我。”他将香烟丢到一边，站起，斧在地上拖拽一火，他走向自己，脸上的笑容看着虚假而作，“或许，我该礼貌。人们是不是都很喜微笑？我听说像这样微笑，可以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我觉……生理的厌恶，当你张开嘴说第一个字的时候，无论是‘我’还是‘你’，我都很想杀了你。”

    “寄生？”他悻悻地笑了起来，一把抓住纪南泽的耳朵，往后用力撕扯，“谁是寄生者？你真的以为被吃掉的，无能的家伙是谁？如果不是我的施舍，如果不是他还大有用，我可不会给他机会。”一瞬间，鲜血从断裂的耳廓了来。一见到鲜血，他的神都兴奋起来，“差忘了，差就忘了正事。”

    纪南泽挣脱不开，他知自己可能难逃一劫。他一气，想要从对方中问什么。

    蓝莓剧烈扑腾起来，刀柄几乎完全没泥地。无论它如何动弹都摆脱不得。

    “我们在酒店见过，对吗？”

    “我想把你的来，我想敲碎你的牙齿，一颗接着一颗。然后，我会把牙全来。”他抚摸着纪南泽的牙齿，笑了起来，“那懦弱无能的小坏了我太多事了。我该给他一惩罚……就从你手，就从你……”

    蓝莓立就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