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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国豪依旧很冷静，他并不在意纪南泽的怒火和邹途看过来的神。就好像对他来说，别人的命本算不上什么。

    他有恃无恐，他有把握。

    “杀死零号病人，就等同于切除一个恶瘤，残癌会萎缩去。我们可以再次通过血清注，与之对抗。在析原始黏菌后，抗原抗产生特异结合，你就可能活来。经过数据统计和动实验后，这项计划的成功率达到了5%。”

    他耸了耸肩，“究竟想怎么，你们现在就可以考虑了。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们的一是，我给你们开的价码，是唯一的选择。”

    纪南泽咬着牙，这一番话并不能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能对合作的促成造成什么正面影响。

    相反，这一切都让他几乎控制不住愤怒。

    因为，合作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血清，以及必要的尖端科技全都被游国豪握在手里。

    而且在大局上，纪然似乎更愿意站在对面。

    想让邹途活着，就无法脱离游国豪的控制。

    这是一个可怕的命题。

    “别开玩笑了，你们已经把他当作一个玩偶，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小白鼠一样对待了十几年！现在又要轻描淡写的让他为你卖命，还冠冕堂皇地说什么成功率5%……我不相信你们，游国豪，你知你把他害的多惨吗？”

    “正如你说的，如果我们不‘害’他，他就不可能找到你。你们连开始都不会有。”

    “那么，这场灾难也不会发生。”纪南泽反相讥，“一切都是源自你们的贪婪，可你却想让受害者承担责任，你想活在众人的簇拥，活在聚光灯和举世的惊叹，游国豪，世界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你想当英雄，却让别人付代价？”

    “学。”邹途了鼻梁，想伸手拦住他，“别说了，他不会明白的。”

    “我不在乎他明不明白。”他一气，两个人在空气中静静对峙着，“凭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你总是这样，总是什么都不说，总是不在乎这些人本不把你放在里——游国豪，我告诉你。只要我不同意，他一样不会跟你合作。你从开始，就给自己太多自信了。”

    游国豪看着他，也没有被他的绪扰，笑了起来。

    “看来你的立场很决啊。即使没了血清，他会死？”

    “你总是用生死来威胁别人吗？”他说，“你就没有想过，没有邹途，你的血库，你的实验本就不可能继续去。血清和自由本来就该属于他，你所的，应该是归还，而不是据为己有。”

    他十指握，手肘搁在大上，镇定地看向游国豪，“没有邹途，你的计划无法成功，连开始都不会有。记住一件事，没有选择的是你自己，游国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