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顿了一会，邹途以为他没什么话要说了，就低，继续照顾起纪南泽。

    “那么中间宿主在哪里？”魏先生问。

    他像是没想到魏先生会这么说，有些错愕地抬起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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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染者没有未来。”

    第133章 希望终局

    “什么？”

    “自由之声计划不能没有中间宿主。”

    “因为我的血清？”

    “那他为什么找到我。”邹途看着窗外兀自神，“他只是盯上了我最后那一可怜的分裂次数。我就快死了，魏先生。”

    “不能给你们这样的孩，一个幸福的，满的人生。真是，对不起啊。”

    “他差就把零号病人控制大脑的那分除掉了，可这时，他先前派来的中间宿主现了，他毁了一切，他让我们功亏一篑。”

    “所以你就抛了中间宿主……”魏先生的话只说了一半，似乎也意识到用词欠妥，可他没有改，只是叹了气，“离开了？”

    “回答我。”

    “算了，我会和游先生说明况的。那么他呢，他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抱着，了好几气也没能缓和过来。

    邹途不再说话了。

    邹途转向他，睛里的光很暗很暗。

    “我并不想支持自由之声计划。但我们别无选择，我们已经走投无路。”

    “只是一分。你的血样在零号病人面前不值一提。”

    “我不能睁睁看着学死，我知，我们留在那里，只是白白送死。”

    “人类也没有。”

    邹途笑了一声。

    “自由之声计划不是人类最后的希望。”他说，“但它是人类最后的底牌。知为什么游国豪要找上你们吗？”

    “我知。在这世界活着，或者说为活去竭尽所能而拼搏，还不如趁早死了痛快。”他望向窗外摧毁城市的怪，“魏先生，你觉得我们能赢吗？”

    “我知，我知，可我那时候真的想不到那么多了。我……我很害怕失去他。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见到你们了。”

    他轻轻托着纪南泽的后脑勺，生怕自己手脚伤了他。可他在看到纪南泽血模糊的脸庞的一刻，终于还是没忍住，他蜷缩在对方的膛，低低地哭了声。

    魏先生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个人，忍不住问。

    “对不起啊。”

    “……赢不了。人类已经输了。”

    “因为他最终决定放走我们。也许，也许是那时候，我们照顾过他一小段时间。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纪然留。”

    “怎么死的。”

    “为了使他免于剧痛，死于染。他把自己的未来都留给了他。”

    “你好像很失望。”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观察着他脸上迷茫的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可是个意气风发的孩。”

    “为什么又要制定自由之声计划？我们静静地等待，等待地球毁灭的那一天不行吗？”

    “对。”他了太，说，“所以，说什么未来，也只是给你们这些年轻人自己添堵。”

    “死了。”

    邹途依旧低着：“没有了纪然，自由之声计划怎么办。”

    “……为什么只有你们逃来了。”

    “我们都快死了，彼此彼此。”

    “零号病人的寄生是纪然直接打破颅，从他的大脑里抓取来的。因此，纪然选择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