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桥摆摆手，想着对方又看不到，懒洋洋放：“这样的好气氛开什么灯”

    黎空默然，回到顾桥边，顿了片刻，把顾桥抱起放到另外一边净的沙发里。

    顾桥摸抱枕后的遥控，顺手将投影仪的开关。宽大的墙面浮起画面，顾桥调了会儿，很兴趣地将搭在膝盖准备观看。

    他说：“这是我最喜的一片，两年前拍的，为了买它我联系了好几个海外当地的网友，没办法，这里限制了太多，虽然早晚都能看到，不过在片上线的那一刻看心是不一样的。”

    黎空看了屏幕上目前衣服还很严整，纽扣系到最上面一层的男生，亚系乖静的相。

    黎空扫一便转移视线，注视着顾桥听他继续说。

    顾桥开：“小沽继这个片后播的一个片就火了，别看他纯，其实特别会叫，叫得很好听。他火之后的片我都看完了，最喜的还是这一，就像蓄力发前压到最底端的那劲，跟他大火之后拍的相比，多了味。”

    黎空握住顾桥的手腕，他只想告诉顾桥他对别人的声音没兴趣。

    顾桥吁了一气：“在那个年代，其实国也有过很辉煌的一段黄金期，”他朝黎空狡黠地勾了勾眉，笑嘻嘻地开，“如果当时我没选择离开，说不准我比现在的小沽还火。”

    握在手腕的力改成攥，使劲攥，钻骨的疼。

    顾桥翘得很，耸肩：“你太用力了。”他说，“只是开个玩笑，你别用那么严肃的神看我，现在这行业没落呢，日薄西山，而且说不准某天就家不保，有脑的人都不。”

    黎空把顾桥拉到怀里拥着，掌心与他相扣。

    顾桥说完了话便昏昏睡，投影仪上再暧昧旖旎的画面都唤不醒他的瞌睡虫。

    黎空叹息，刚才的顾桥就像一条对他释放毒的蛇，此刻的顾桥只是一只没有任何防备的羊羔。

    他等顾桥彻底熟睡，去浴室拿了巾沾，慢慢把顾桥从到脚清理净，回到卧室后又借小灯的光线，仔细检查顾桥每一寸肤。

    黎空事认真，实际上此刻的他连衣服都没来的及穿上，把顾桥照顾妥当，庆幸自己刚才残留了一分寸，否则顾桥明天需要早起遮那些青痕迹。

    翌日早六，顾桥从床上爬起来，抓狂地低几声，去浴室照了照镜，发现没什么地方需要他修饰后，才眯着继续懒懒散散地躲被睡回笼觉。

    八二十黎空敲开顾桥的大门，气腾腾的早餐和整齐摆在餐桌，顾桥趿拉着粉拖鞋从盥洗室来，倒在黎空肩膀，人家喂一，他就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