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赶人的意思。

    “不背。”瞿承宣立改：“给你读好不好？可以加记忆。”

    不发火，又憋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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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承宣便念了起来。

    向烙觉到瞿承宣离开了，没一会儿又回来。

    早上起晚了，并没有什么睡意，向烙便躺着小憩。

    “我给你念书？”

    向烙悄悄红了耳朵。

    “……”向烙无语：“我又不是小孩。”

    他这副哄人的语气，实在没法拒绝。

    向烙问：“你不去忙吗？”

    总是在他心不好的时候，来捋一捋他的，再诚恳地歉。

    向烙撇了撇嘴：“嗯。”

    向烙等瞿承宣了门，才悄悄松了气。

    向烙立爬起来。

    他语速不快，一字一句吐词清晰，低沉的男音带着温柔的调，平常烦闷的文言文，也变得悦耳起来。

    相了这么一小会儿，瞿承宣虽然还有些不满足，但并不会耽搁向烙的正事。

    男人重新在床边坐，耳边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这篇课文是必背吗？”

    冷的男人突然温柔起来——且只对你一个人温柔的时候，真的让人招架不住。

    瞿承宣忍不住了他的脸：“什么表。”

    “不着急。”瞿承宣的声音在响起：“睡不着吗？”

    “让我休息却还让我背课文的表。”

瞿承宣牵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失去视觉是件非常没有安全的事，但向烙发现自己并不害怕。

    “好。”他站起，把语文书放回书桌：“吃午饭的时候再叫你。”

    床边陷去一块,有人坐来。

    他相信瞿承宣。

    “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瞿承宣读完最后一句，然后看了时间：“差不多了，罩可以摘掉了。”

    “嗯。”

    有丰富社会经验的人，观察人心很有一，瞿承宣知向烙的底线在哪里，偶尔会恶劣地在边缘探一探，在对方即将不满时会立撤回去，搞得向烙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然后就听见一声沉闷的低笑：“好，不是。”

    在合适的时间地，懂退，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好效果。

    发火了，觉得不值当。

    他觉得瞿承宣是故意的。

    向烙。

    向烙心，瞿承宣这手百试不厌。

    向烙觉得，自己被哄得和桔差不多了。

    摘掉罩，他低穿鞋：“我要作业了。”

    接来几天，向烙都能受到不一样。

    瞿承宣念了一句：“北冥有鱼，其名为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