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到从这个地方开始旁这人完全换一副状态，认真严肃，属于杀手X的一面自然苏醒。于是在孟炀抬脚迈去之前梁沅拍了拍他的手背，不所料，他被反握住又很快松开。

    和他们一起车的还有副驾上的人，他将邀请函递给前来迎接的侍应同时拦正要被请走一脸懵的司机，说：“今天车不在这里等。”

    容许司机在停车场等就失去了让客人份保密的意义，于是所有司机都会被带到单独的休息室等候，约定的离场时间再通知人来。孟炀和梁沅会提前走，会所偏僻且他的计划隐秘不方便再安排人来接，如果司机被留离开会很麻烦。要尽量避免冲突于是与他们同行的人先找借让他走，等会儿听通知到会场外接上人就走。

    副驾来这个人熟悉这里的规矩，替他们考虑周全。他是冯曼明手的人，陪同来过数次。拍卖会注重资格但也允许客人带人同行，毕竟这里的客人份特殊，有带随行人员的需求。但并非任一张邀请函都可以额外带人，允许的人数也有区别，冯曼明恰好能带两人。

    其实光他和表的人走一趟就足够，不过钱没有不尽其用的理，反正他薪聘的这人闲着也是闲着。

    司机开走车，照约定在两条街外的地方等。他们则经过一系列复杂的安检程序，跟侍应走会所。果然走廊空无一人，包厢围楼台绕成一圈，房门闭。外面迎接的侍应把人带到走廊楼梯就离开，在这儿里面外面服务的人有别，接来专属冯曼明的包厢服务生会接替他。

    包厢门刚关上一只手就直劈向服务生的后颈，孟炀将倒的人放平，“估计两个小时能醒。”

    梁沅朝他，与此同时随行的人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说费戈已经来了，在五号包厢。拍卖会还有一会儿才正式开始，这个时候只要不碰上带人来的服务生，外面是没人的，事必须趁现在。

    他对表的人代几句拦住要跟他一起去的孟炀，对他：“你带上这个去三楼取一件东西，拿完就联系司机过来。去车上等我，这里我一个人可以应对。”说罢他从另一个人手里接过一张单据到孟炀手里。

    让孟炀去取的是一件拍品，梁沅在目录上就看中，今天没时间亲自拍到手便试试看能不能提前问拍卖行买。没想到他表的面这么好用，拍卖行开先例让他先买走今天来取。不过也因为这件东西只能算今晚的开胃菜，梁沅的价已经超过同类品在拍卖中的最价，拍卖行既维系人关系又价货，何乐而不为。

    男人不赞同他的法，挡在门，“一定要现在去取？先跟你去找费戈，等会儿再去拿。”

    “今天来要办两件事，包括取东西，等去取就不好走了。”梁沅怕太大动静，完全不去，只能施压连带劝说，“放心，我随机应变，安保这么严格，他们没枪的。”

    “好，我去拿。我在车上等你十五分钟，如果你没来我就来找你。”孟炀认真看他要他答应。

    “嗯，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