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过来了兴致：“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呀？怎么认识的？我怎么从来没听我哥哥提过。昨晚我还特意查了查，萧老师和我哥哥工作上也没有过什么集吧？”

    萧绰避重就轻回答：“没有，这是第一次。”

    “哦……”褚过没有追问，转问，“我哥哥也没和你提过我吧？”

    “没有。”

    “我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萧绰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自己的世，一有些接不上话。

    褚过没在意，继续说：“我以前不叫褚过，那时跟我亲妈姓，她在我10岁那年就去世了，之后我就搬去了爸爸家里，褚太太就给我改了个名字，学金庸先生小说里杨过的名字，希望我不要像我妈那样错事。我知褚太太不喜我，所以我上学也离得他们远远的，能不他们的钱就不，所以我才兼职。哦，我是艺术生，成绩还不错，帝都好多学校我都要我。”

    他说这些时完全看不愤怒不甘，轻松地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萧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又说：“选择来帝都是因为我哥哥在这里，虽然他也不喜我，可是，他也可怜的。”

    当年褚边因为打断了龙宇的手被迫转学去崇州，那段日姜瑜宁抑郁症很严重，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褚边的上，对他动辄打骂。

    萧绰家里其乐吃饭时，时常听到租住在隔的褚边家里全是歇斯底里的谩骂和接连不断的碗玻璃破碎的声音。

    他压了压绪问：“你没有别的亲人了吗？为什么要去褚家？”

    褚过叹了气：“本来还有个舅舅的，但他在我妈妈去世前就坐牢了，那年我才八岁，不太清楚况，只听说好像是杀了人。这些年我也没去看过他，我爸爸不让。”

    听他突然提及龙宇，萧绰的呼略缓，那晚满是鲜血的画面再次现在萧绰前，龙宇惊慌知错大骂他的形仿佛言犹在耳。

    萧绰了气问：“你恨褚家的人吗？”

    褚过突然扭朝萧绰看来，萧绰被他看得一愣，褚过突然笑起来：“萧老师你该不会是替我哥我话吧？”

    “……”萧绰蹙眉，“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褚过单手撑在车窗上，侧脸望着萧绰笑：“你不是我哥哥的朋友吗？这些年他过得压抑的，边也没什么朋友，我当然是希望萧老师可以多和我哥哥联系联系，让他开心些。毕竟能把你带回家，我哥哥待萧老师很是不同的。”

    很是不同么……

    萧绰漠然一笑，：“那他……他女朋友呢？”

    褚过皱眉：“女朋友？”

    “哦，就是他以前宁城在一起的那个。”

    褚过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你是说蒋千屿？”

    萧绰悄然握方向盘，对，就是这个名字。

    “嗯？”褚过一脸疑惑凝视着萧绰，略有些诧异，“我哥哥没和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