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咳咳——”褚过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萧绰震惊、无措，他咳嗽好一会才又接上话，“咳……你胡说八什么？”

    褚过仍是笑：“萧老师没有直接否认而是选择了间接怼我的方式……OK，还记得你问过我哥哥和蒋千屿是不是还在一起？那我只能告诉你，他们没有分手。”

    萧绰自嘲一笑，他们没分手的事他在昨晚就已经知了。

    褚边那么在意记者的拍摄，各为蒋千屿遮挡……他昨晚接她的电话还可以避开他去了卧室……

    手机那，褚过又轻飘飘地接上一句：“因为他们从来就没在一起过，当然不存在什么分手。”

    ……

    纪止舟开会开到一半就被告知有人找。

    瞿安说：“说是和萧哥有关，打电话上来的，人在楼，我悄悄去看了，没看见人，就见面路肩停了一辆白路虎。”

    纪止舟本来听到和萧绰有关时还张了，结果听到后面现了“白路虎”，他就知是谁了，脆就慢条斯理继续开会。

    褚边在写字楼楼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纪止舟来。

    了写字楼纪止舟径直朝白路虎走来，就像那晚上一样熟稔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来，带着三分歉意说：“不好意思，褚先生，刚在开会，让你久等了。”

    褚边：“没事，附近有咖啡厅吗？我想请纪老师喝杯咖啡。”

    纪止舟低照着侧视镜整理着发说：“前面路右转，往前两三公里就有。”

    ……

    工作日这个时间也不是饭店，咖啡厅只有一楼零星几个人，二楼甚至也一个人都没有。

    纪止舟选了二楼靠窗的卡座，褚边便将罩墨镜全都摘了。

    “这家咖啡厅的拉得特别漂亮。”纪止舟还不忘拍了张照，这才低喝了沫，见面前的人没动，他皱眉，“褚先生不喝吗？”

    褚边直白开场：“盛居脸上的疤怎么来的？”

    纪止舟笑了笑：“我当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等了我半天，又请我喝咖啡，就是为了问这个？”

    当然值得！

    那可是盛居脸上的疤！

    “他脸上留了条疤，他毁容了！还丢掉了他的梦想，你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描淡写？”褚边的脸难看至极。

    纪止舟抬眸睨着褚边笑：“蚂蚁的家被大冲走了，可怜的蚂蚁们变得无家可归，前是汪洋大海，淹死的兄弟妹不计其数。可谁能想到这只是一个孩往地上了瓢呢？有人自‘汪洋大海’走过，其实蚂蚁中的汪洋还没一个成年人的鞋底大，而这个成年人一脚踏至，甚至都不会觉到地面的不平整。”

    褚边抿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当年还在崇州时，金尊玉贵，当然连磕破都是大事。”纪止舟享受地喝了咖啡，往后略倾，双手叠落在膝盖上，继续说，“可当一个人连温饱生计都成问题，再和命比比，你就会觉得只是一条疤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