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前两天说有喜的人了？我让你别急着往，你还跟我使。”

    时缱争辩：“我哪使了？”

    “没使。”

    林尘垚松开抓着时缱手臂的手，拿自己的手机，将两人的聊天界面调来放在时缱面前。

    满屏绿泡泡，白气泡框少得可怜。

    时缱是第一次看到林尘垚视角的对话框。

    有奇妙，明明是一样的容，但界面完全不同。

    “上次聊天是12月16号，容是我问你上次寄给你的小零有没有特别喜的，我这次回去再给你带一。”

    “我早上七给你发的消息，国时间是晚上七，你晚上十才回复我不用。”

    “看见没，”林尘垚伸手指了指那条消息，“那么久，就回了冷冰冰的两个字。”

    “那天是周天，你在忙啥呢？”

    时缱扣扣手心，支支吾吾：“我在……教书。”

    “什么？”林尘垚一愣，没想到她真的有事。

    “我每个周五、周六、周天晚上要去给小孩当家教。”

    林尘垚沉默了一，收回举着手机的手，问：“远不远？”

    “不太远，五站地铁，小孩的家也在离地铁很近的地方。”

    “你之前没有和我说过你还在家教。”林尘垚的声音有落寞，“我只知你没课的时候在咖啡店兼职。”

    “咖啡店的兼职也是因为上次我给你打电话，你恰巧在工作，我才知的。”

    “缱绻，你不太喜和哥哥分享你的生活吗？”

    时缱能明显看见他里的难过。

    她像是错事的小孩，讷讷难言。

    可林尘垚目不错珠地盯着她看，像是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才肯罢休。

    两人边，一路之隔便是场。

    时缱想起那天坐在这里和南第一次分享自己埋于心底的秘密。

    虽然，南并不知对象是谁。

    可那是这个秘密第一次被宣之于。

    后来，第二次就是说给了林尘垚听。

    可他，并不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