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去训斥静静，静静委屈地“呜”了一声。

    而赵凛没能再藉着月光看到什么。

    他不甘心地又去看了一程玉酌的眉。

    可惜，程玉酌只是程玉酌，并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程玉酌提着静静，静静咬着小老鼠，一并离开了。

    赵凛回了房里，叫了成彭。

    成彭不必他问，便知要回什么。

    “才已经查到了程司珍的事，五年前千秋节，她确实在外事，后来还在池边摔了一跤，病了一场，比旁人更晚回。”

    赵凛抬手让成彭去，房里静悄悄的，唯有烛火辟啪作响。

    程玉酌不在中，自然不会是那人，可自己竟两次三番错认。

    这是巧合么？

    赵凛不由想起自己里那些才人。

    皇后娘娘原本为他看中了太妃的人选，却没想到不久得了急症去了。

    到底是东正妃，不能糊，皇后娘娘千挑万选，去年才又定了魏阁老的嫡孙女。

    皇室礼数繁多，更何况是东，自定亲到成亲，总要些时日，最早也要今年底。

    在此之前，皇后娘娘便挑了三位才人纳到了他的后院。

    赵凛前后找那人已经五年了，他知自己肩负江山社稷之重任，如今这般荒唐，也最多到太妃嫁来。

    只是在此之前，他实在没有心思同那些才人燕好。

    他本以为日后，若是这些人愿意，他可将她们陪送嫁妆嫁去寻常人家。

    但他着人传了这层意思，那些才人竟然全无理会，反而打听起来他的心思。

    其中一人，消息甚是灵通，很快就掌握了一二。

    那日，他乘月而回，他不喜里灯火通明，平日只一盏小灯。

    可房里却是暗着的，他看向伺候的人，伺候的人面难地要上前解释，他抬手止了，只无有察觉，抬脚了房里。

    月光一如往常照房中，他在窗看到了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女的袄裙，垂跪在地上，一段脖颈。

    可赵凛完全没有被这形动到心弦，只觉得一怒意平地而起。

    而那女人完全不知死活，竟跪走到他前，攥着他的衣摆，让他怜惜。

    赵凛忍住一脚将她踹倒在地的冲动，叫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