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酌与她的，倒也有几分相像。

    不知许多年过去了，她是否也像程玉酌一般活得通透，抛去了许多迷惘。

    *

    归宁侯府，满园争奇斗艳。

    归宁侯老夫人老夏氏看着满院的客人，尤其特特看了一在贵妇人中游刃有余的红衣女，转问韩平宇。

    “你可瞧见那红衣女，那便是我跟你提起的女官秦玉紫，你以为如何？”

    韩平宇早就看见了秦玉紫，却没看见自己亲自邀请的程玉酌。

    一问之才知，程玉酌本没来。

    他不免心中有些憋闷，又听老夏氏继续。

    “那女甚好，规矩礼数都不错，还能写会画的。听说她在中的师父正是尚服局的尚服，那可是当年太后娘娘提上来的人，在皇后娘娘脸前也颇有面。秦玉紫本不，但贵在通着里贵人，能说的上话，你意如何？”

    老夏氏前后问了儿两次，但却得到儿不敢兴趣的答覆。

    “儿续弦也要多考虑亭儿，能待亭儿好才是好。”

    归宁侯膝只有一女，是年仅五岁的韩亭。

    老夏氏不以为意，“亭儿是姑娘家，况且有你我在，人家怎么会苛待她？”

    她说着，见儿还皱着眉，有了个主意。

    “先让她来给亭儿教养，正好让亭儿亲近亲近，你也熟悉熟悉，可好？”

    韩平宇听了这话，却一想到了另外的人。

    女儿这个年纪，确实该找个教养的人，若不是秦玉紫，而是程玉酌呢？

    若是程玉酌来教养姑姑，是不是也能通自己母亲熟识一番？

    韩平宇有了这么个想法，莫名就坐不住了。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同大夏氏成亲多年，也从未有过这般觉。

    不仅没有这般，这些年与大夏氏冷冷淡淡，两人之间好像隔了厚厚的墙。

    说不通，不破。

    连带着对那些妾室同房也提不起兴致。

    韩平宇曾见过旁人夫妻恩，琴瑟和谐，不能会其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