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完回话，正看到程玉酌摇着回到了院，一副无奈模样。

    回话的成彭也顺着赵凛的目光向程玉酌看了过去。

    却听见太爷叹了一声。

    “程玉酌还是太好说话了。”

    太好说话了？

    成彭又迷惑了，难太爷还想让程姑姑将韩侯爷打去吗？

    他不敢说，也不敢问，在太爷若有所思的目光中退去了。

    *

    隔黄家，小丫鬟探探脑。

    这小丫鬟是从韩家宴上回来，替黄太太拿东西的。

    黄太太本没有脸面去归宁侯府的宴，不过小夏氏要同人耍牌，怕输，就将她一带去了。

    小丫鬟拿了东西，瞧见了前后瞧见了韩平宇程家，返回宴，直接告诉了黄太太。

    黄太太在假山里接了东西，听了这话很是惊讶。

    不过她倒是不急着告诉小夏氏，瞧见了今日备受关注的秦玉紫。

    都是女官，一个来了一个没来，来的没见侯爷青睐，没来的反而迎了侯爷门。

    黄太太了鄙夷的神，拿着手里的东西往秦玉紫去了。

    秦玉紫哪里识得黄太太，听她自报家门，心里就有几分看不上。

    不过秦玉紫同黄太太并无瓜葛，只是见她拿了个匣过来，问她，“太太所为何事？”

    黄太太将匣打开，是把扇，上面绣了奇怪的纹。

    “久闻姑姑大名，我前两日收到这扇，却不知扇面画的是什么。”

    她把小夏氏百寿礼的事说了，“姑姑帮我瞧瞧，可是个稀罕的寿字纹？”

    小夏氏怕程姝使坏，就让黄太太继续搜罗，黄太太搜罗了这么一件，可惜多方找人却辨认不来。

    若说济南府当铺掌柜辨不来的东西，谁人还能辨来，当属程司珍程玉酌无疑。

    可黄太太哪能自己打脸去找程玉酌，今日见了秦玉紫，听说也是女官，便赶把东西拿过来，让她掌。

    可惜的是，秦玉紫左右看了并不认识。

    “这纹样着实没见过，也看不什么，若是程司珍在，约莫认识。”她跟黄太太解释，“… …到底是司珍，专掌这些。”

    可黄太太古怪地笑了一声，“那位姑姑就算了吧！总觉得人品不太对劲！”

    秦玉紫意外了一，她没想到这黄太太跑到她脸前，说起程玉酌坏话来了，也是稀奇！

    “这话怎么说？”她问。